的新娘。”小维尼觉得,他和她是一体的,分不开的。
“那可不行,万一我遇到一个比你帅的,我不吃亏了?”小女孩觉得他说的提议很不合理。
“你就是我的小新娘,你谁也不许嫁。走啰,我的小新娘,我带你去买小吃。”他背着她满世界的跑。
“还说要我减肥,我分明就是你喂胖的。”
“你胖了丑了,就没人抢你做新娘了。”原来他打的是这算盘。
小女孩侧着头想了想:“那万一将来你不要我了呢?万一将来你不记得我了呢?”
“不会的,我忘了谁也不会忘了我的遥遥。”
笑声,在那个季节里绽放,就像那春天里的花朵。
“营长,到了。”陶语的声音,拉回了她飘远的思绪。
她有些茫然地望着周兰,嘴唇轻抿,似乎不愿意从回忆中苏醒。
“奇怪,那个熊队,怎么不还手啊?”陶语的疑问,彻底把刘遥从回忆中惊醒。
刘遥的目光望向不远处那对打的人群。人群中,一抹熟悉的身影,刺激着她的眼膜。那抹美丽的身影,像花蝴蝶一样围绕在那个钢铁一样的男人身边,竟然让她有一丝不悦。这计划本就是她制定,而且她也坚信熊峰会深入陷阱,可是为什么,心里还是不舒服呢?
“这两个人,倒不像是在打架,反倒像是在打情骂俏。”陶语冷不丁地说了一句。
刘遥并没有说话,只是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眼前一切,孰不知,此时的她表情有多可怕。
“营长,他们竟然抱在一起了!看,那个新旅旅长竟然还要亲古筝!”陶语被这个发现惊得目瞪口呆。
她如何也想象不出,那个红军旅长竟然那么胆大,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亲吻她们的教导员,虽然她一向看不惯教导员的做派,但对外,她可是护着自己的战友的。
“营长,你说过不过分!”她愤愤地说着,可是说了白天,营长也没有搭理她,回头一看,车里早没有了营长的影子,而此时,营长已冲向了两个紧抱在一起的男女。
此时,古筝被熊峰抱了个正着,又羞又怒,咬牙切齿:“我不是你的遥遥!”
“你是!”几乎肯定地喊着,尽管对方脸上涂着颜料,但那个声音错不了。
看着她又羞又急的样子,熊峰突然有了玩心,就像小时他爱取笑她一样。靠得很近,男人的气息飘散在她的鼻尖,古筝的脸上突然闪过了一道红晕。她又差又怒,一双眼睛睁得老大,嘴唇微微张开,似在引诱着熊峰上前一亲芳泽。
“我早就想来见你了。”熊峰心头一热,声音越来越柔,“那天你为什么不等我出来就走了。你可知道,我一直在找你,我以为你又消失了。”他诉说着自己心里的情意,一时之意竟忘了这是在战场,两人是在敌对的状态。
“放手!”
“放手!”
几乎同时,两个声音从反方面传来。
拳头,像风一样地刮过!正中熊峰的脸,力量之大,竟将他打出血来。熊峰震惊之至,眼睛看着那个盛怒的女人,不对,是一个穿着作训服的少校军官,脸上涂着迷彩,看不出是男是女。可以肯定,他并不认识她,只是那抹身影却是那样的熟悉。
“你该死!该死!”刘遥愤怒到了极点,不光光只是因为对方在调戏她的兵。
心间的火花在燃烧,只烧得她没有了理智,拳拳出狠。
熊峰吃惊,他在新旅鲜少能遇到对手,此时却在演习场上遇到了难得一见的对手,顿时来了精神,松开搂着美女上尉的手,想要躲避与反攻。
“古筝,还愣在那做什么?忘了你的任务了?”刘遥几乎同时喊着。她的声音因为常年的训练与每日的喊口令,早已不似以往的甜美,而呈现沙哑的趋势。
古筝似乎回过神来,看到自己的营长已一脚踢向熊峰的小腿,虽然她很不舍,但依然听从命令,反手抓住了熊峰的两肩。
熊峰在这么近距离之下,看着上尉美女那张细致却被涂着油彩的脸,眼前却仿佛出现一张因为挂着泥巴而表情可爱的脸。
“你会认出我吗?”那个声音似远又近,充斥着他的耳膜。
突然,一阵疼痛,他的小腿肚,已被人结结实实地踢了一脚,眼看着他的身子就要被一前一后两个人给制住。
他来了精神,分散的思维也已聚拢,爆发了他前所未有的力量。毫不怜香惜玉的,他竟然反手将古筝往前一推,身子往前一纵,从空隙中脱了身。
古筝被狠狠地摔在地上,疼得她直不起腰来,她娇喊:“你……”
看到她被自己摔在地上,熊峰本能地想要上前去扶,却被一记拳头隔开,迎上的却是一双冰冷的眼睛,却又似曾相似,他不禁愣住了。
“遥……”差一点,他误以为眼前这个似男非男的人,是他小时候玩大到的邻家妹妹。
随后,他又摇摇头,为自己的想法而可笑。
“熊峰,你觉得你今天还能逃得了?”刘遥冷冷地笑着,眼神很冷,心更冷。
今天,她一定要制服他,不为别的,就为刚才他企图吃她兵的豆腐。
熊峰看着自己那一连的兵,竟然反被那少校带来的兵给包了饺子。包围又反包围,这一招,够狠。看来,眼前这个少校,就是女兵营长,光听声音,他以为是个男人,在如此涂满油彩而看不清五官,只凭这沙哑的声音判断,由不得他不犯错。
军营是个大熔炉,同样能把千娇百媚的女人炼成一块钢。
“你觉得,凭你,能制服得了我?”熊峰嗤之以鼻。
“只要一枪,你就就此‘牺牲’,这场演习也就以蓝军胜出而结束。”知道很残忍,但是刘遥还是得告诉他这一事实。
这一仗,他彻底的输了。
“是吗?”一个冷冷地声音从她后方响起,“此话应该是我送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