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芙蓉,芙蓉夜。
我看那从海棠已经看了好久,眼睛开始酸涩。
“再看它也开不出一朵花儿来。”风连在耳边笑,为我披上火红色狐狸毛的披风,“这样坐了大半夜,不累么?”
他这样一说,我倒真的觉得有些累了。吐出口气,准备回去。
风连跟在我身后,眸色暗了暗。
“怎么了?”我问他,这公狐狸消停了好些日子,今日做出这幽怨的样子给谁看?
“为王妃不值呢。为什么你心心念念想着他,他却那样待你。”
“他怎样待我关你什么事?”我冷冷道,加快了脚步。
风连咬了咬唇,却没有跟上来。
我以为他使性子,也就没理他。谁知洗漱完后,他又不知从哪里窜出来,为我燃上息神香,放下纱幔。
一切做完,他站在床旁,幽幽看着我。
我被他看得浑身发毛,结巴道:“你,你还在这里干什么?我,我要睡觉了。”
风连笑道:“在等药性发作。”
我脑袋一懵,不懂他在说什么。转眼看到旁边香炉里缭绕着上升的烟气,恍然明白过来。臭狐狸,敢给我下药!
我一个虎跳,从床上跳起,一个擒拿将他按在被子上。他居然没有反抗,嘴角仍旧噙着那抹不明意味的笑,暧昧的将我瞅着。
我心中暗叫不妙,想我浪里小白狼恐怕今日要在这男狐狸手中栽个大跟头。
果真,在我反应过来前,他的手闪电伸向我胸前……
我浑身一震酥麻,被他触碰过的地方竟然起了难言的感受。
我红了脸,怒道:“你在息神香里放了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男狐狸笑得*,“不过是掺了些梦魂而已。”狐狸爪子熟练且迅速的将我的衣服剥了个精光,略带欣赏的上下打量了一眼我的胴ti。
我脑中一黑,开始深深后悔自己的仁慈收养了这只狐狸,刚才的大意中了他拙劣的圈套。
梦魂可是坊间最烈的房事用品。如果没有解药,除非与男人交合,否则会全身如蚂蚁啃噬一般痛苦死去。
臭狐狸是有多恨我,竟然给我下这么狠的药!
他坐到我腰上,俯下身,开始用舌头挑逗我全身上下每一处神经。我闭上眼睛,额上的汗水黄豆般落下。
他琥珀色的双眸也染上了*……
“不要。”我呻吟,声音听起来却更像邀请。
“真的不要么?”他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张口含住我的耳朵,“我的……王妃?”
我的神经已经绷至极限,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要我弃械投降。我张开嘴,几乎准备回应他了,脑海中突然闪过一双冷清的眸子,黑如墨,清如冰雪。我一个机灵,被*迷蒙的大脑开始清醒。
风连已经忍不住了,他低吼一声,分开我的大腿。
“不要!”我止住他,喘息着,眼中满是乞求,“我给你你想要的东西,你,你放过我。”
风连一顿,眼中的*退去大半,琥珀色的双眸恢复清明。
我忙推开他,用被子将自己包起来,生怕克制不住自己送到他嘴边。
“我给你太子出兵北疆的计划书,兵力调配,和布阵格局。你给我解药,如何?”
他眼中的*已经完全散去,墨发垂在胸前。沉默了许久,笑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吞了口唾沫,身体像蚂蚁啃咬似的,饥渴难耐,觉得现在说什么都是考验我的耐力。
“在‘秦楚’小馆的时候就知道了。普通的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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