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这样,总能用最云淡风轻的方式,褪去你的纠结与浮躁,他的存在,就是适时流过的清水,浸润干涸的裂口,灭掉不还有的火焰。你无法对他做出任何抗拒,只会欣然接受。
这就是子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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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怔怔看着他,当年那场离别,妖精与水神的种种,恍然间成了一个梦,其实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没有那一场惩罚性的大旱,也没有他的形神俱灭。看哪,他还好好地坐在我身边,新年的烟火在我们头顶上绽放。
如果,一切只是梦,那,我跟快斗,又算什么?
“现在只是新年的开始。”我看天,说了一句废话。
他继续拨弄那只有点歪的兔耳朵。
“在那之后我们一直在一起。”我还在废话,烟火怎么还不来,夜空太单调。
“我知道,”他笑望着我。
“那中森青子讲的,是事实。”烟花终于开了,我的眼睛里绚烂一片,也冰凉无边。
“甚至都不需要他的解释?”子淼并不看我,欣赏着空中连续不断的美丽。
“快斗的性子,虽冲动但有理智,最最容不得他人冤枉。”我垂下眼把那兔儿灯抱到自己膝上,“若不是事实他必当场否认将诬陷者暴打一顿都是可能的,他最大的优点,且算是敢做敢认事后承担吧。”我顿了顿看着子淼,“这么多年了,除了他离开我的那一两年,他不曾对我说过谎。”
“不可偏听偏信,哪怕是自己对自己。”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还是要回去的。”
“等这个节日过后。”我真喜欢这个兔儿灯,抱着它,怀里都暖了。
“看来这么多年你过得很伤情,原本清澈灵动的眼睛刻满了疲惫与伤悲。”他歪着头,上下打量我,“我在想,如果是曾经的你,遇到方才那一幕,会如何?”
“。。。那都是从前的事了,我现在,已经完全想不起自己从前的模样了。”
“时间真的可以磨平任何东西。”
“要见你的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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