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边绾头发的道家小哥,你可就不一定了。”
这是村口,一株极其粗壮的古槐歪歪斜斜地靠在井边,以这里为中心,独栋仿古建筑呈半包围结构,四散在周围。
魏阎心里咯噔一下,转头就要出去,却发现门已经锁了。他尝试推了一下,没门儿,出村和进村不是一条道。
老头儿似乎终于舒口气来,对着井喊了句“出来吧”,就看见从树后钻出一个人影,慢慢靠近后,魏阎忍不住喷到:“怎么是你?”
这人眼角的疤他太熟了,何况前后见面就隔了半个小时。
中年人有些不好意思,嗫嚅道:“小伙子,我真不是坑你,实在是这位……”说到这,中年人小心地瞥了白六一眼。
白六似乎还没从白鱼赤乌的事情里回过神来,看见中年人先是楞了一下,随后才慢半拍地瞪眼,作势就要拔腰后的短刀。
“我的地盘你想干嘛!你要上天吗?”老头子气的不轻,似乎是领导地位受到了动摇。
白六斜一眼老头,直视着中年人平淡道:“粟特文书残卷给我,再把得到它的经过一字不落的叙述一遍,我就放你走。”
中年人低下头不答话,老头儿却开口了:“你以为我带你来是为什么,看清楚了这里是贼村,来路不明的货多得是,哪有功夫一个一个给你讲赃物的历史?”
白六摇摇头,直视着老头道:“不对,你在说谎。那样东西,你们拿到的时候一定发生了难以言状的蹊跷的事,怎么可能轻易忘记。”
老头儿的脸色变了变,依然犟嘴道:“刀尖上舔血的日子多了去了,你要听哪件?”
白六无奈的摇摇头,叹口气继续道:“好吧,那我说得明白一点。你们之中碰到那本书的人,都患上了奇怪的眼病,对吗?”
老头儿被说中了心事,面上再也绷不住了,扑上前问:“这事你也知道?那这怪病可有法子解开?”
白六眼神若有若无的往魏阎身上飘了飘,才开口:“那我问你,你可会制白鱼赤乌符?”
“会,这事我至于骗你吗?”老头有些急了。
白六眼前一亮,垂眸斟酌了一下,又道:“好。我知道如何解这怪病,不过,我要那本残页和它的来源。”
老头似乎有些懵/逼,回头和中年人对视一眼,才磕磕绊绊到:“那书,你们不是已经拿到手了吗?就在那位小哥手里。”说着,老头朝着魏阎努了努嘴。
白六有些诧异,盯着魏阎半晌,眼神复杂,似乎有些后悔和认命,又包含了几丝希望,让魏阎浑身不舒服。
见魏阎挠头,白六也装作没事人道:“那就说说来历吧。”
老头还是阅历比较丰富,及时打断了中年人即将出口的话,笑了笑道:“你放心,我陈归真答应的事情,决不食言。但是人命关天的事,是不是先通融一下?”
白六没有反对,而是把眼神投向魏阎,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
魏阎懵逼。我靠大哥,你看我干嘛,我连基本急救知识都没学好哪能救人哪?
魏阎拿眼神瞪了回去。
宫无极似乎有些受不了这种眼神之间的交流,无奈道:“要么说,要么打,眉目传情几个意思?”
白六看魏阎真的不知情,只好开口道:“魏阎的眼睛,可以治好这个怪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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