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抬起皓的一只手臂,搭在肩上,抬着昏迷的他一步步的向前迈进。
“你妹的,重死了,吃那么胖干嘛,压死我了。我是女生好不好,别把全身的重量压在我身上啊。”
“诶,你刚刚看完烟花,现在看月亮好不好,你看,今天的月亮好圆,好美,白白的,比你白多了呢,你这黑老。”
“呼哧呼哧,累啊,你说,你到底多少斤!”
一路上,雪抬着皓不停的讲话,像似说给他听的,又像似自言自语。她没有把皓抬回旅馆,因为她不想让大家为他们担心,所以她继续往山上走,四周就像只有她一个一样,安安静静的,没有一个人,陪伴她的,只有身边昏迷的皓,和一排排阴森的树、一座座高耸的山。
圣枫皓,你个混蛋,留下我一个人在这,自己却安安稳稳的睡了,你还是不是男人啊,有没有的良心啊,男人跟女人在一起是男人保护女人的好不,现在怎么换我来抬着你了。
雪撇撇嘴,看了眼她肩上的头颅,接着上路。
大概走到快到山顶的地方,雪看见了不远处在冒烟,隔着较稀疏、高挺的干草(那东西雨一时想不起叫什么,就叫干草吧,就是黄黄的长长的那种很容易折断的草。)隐隐约约的看到一栋老旧的房屋。
“混蛋,你看,前面有间屋子,很快你就能睡到床上了,准备给我扒了吧。”
雪走到屋子前,轻轻敲了敲那木头做的门,一会儿便听见屋子里有人走过来。
门打开了,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奶奶,看到他们反而没有惊讶的表情,眼神扫过皓的腹部,那里早已积了一片血,“诶哟,你的朋友受伤了,快进来让他躺着,我去拿些消毒水,纱布之类的过来,房间在那边厨房拐右第二间房。”
雪把皓扶进屋子后,老奶奶关好门,转身就小跑去给他们拿药。
“等等,您这有没有镊子之类的东西?”
老奶奶疑惑的转身,看着雪,点了点头,“有,有,我这有镊子。”
“那能麻烦您把镊子拿过来吗,还有油灯。”
“好。”
等老奶奶去东西的时候,雪打量了下屋子里的结构,抬着皓顺着老奶奶说的路线走。打开那紧闭的房门,入眼的有一张单人木床,上面整整齐齐的铺着床垫、床单、被子,还有一张简陋的书桌,一个床头木柜,简简单单的摆设,却显得那么的温馨。
雪移开被子,把皓扶到床上躺好,轻轻的把他的头放到枕头上。弄好后,抹了把头上的汗珠,双手再次伸到皓腹部的衣服,握着,却迟迟没再动下一步动作。
呃…。。刚才说扒衣服说的轻巧,可是现在真要实行,她还是很羞涩的,把他看了,他醒来后不会要她负者吧,那她还是不要管他好了,但是这伤毕竟是保护她而弄到的,不管他她又过意不去。
再三考虑之下,雪的手还是一用力,撕拉,把皓的衣服给撕了。
你妹,看到皓完美的酮体,雪怒了,掰了他的衣服只看到了一点点伤口,整个伤口在裤子下面,雪这下真的要把皓全扒了才行。
咽了口口水,雪羞红了脸,解开了皓的皮带,握住他的裤头,想直接拉下来一些,看到伤口就行,可是这裤头刚刚皓,不解扣子拉拉链下不来。
“你丫的,裤子刚好为毛还要弄皮带啊。”
嘴里骂着,双手却继续在裤子上摆动,解开扣子,找到拉链,嘶啦,拉链被拉下,露出里面黑色的三角、内、裤,雪再次咽了咽口水,那里,貌似很雄、伟。
把伤口露出来后,刚好老奶奶来敲门,进来抱着一堆东西,雪接过放到床头柜上。
“麻烦您能再帮我准备一盆热水吗?”
“好的,小姑娘啊,你叫我张婶就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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