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4 又见雯雯

r />     我说：“好。”在去楼下餐厅的时候，我揽着她问道：“这是路过还是专门来的，要待几天？”

    她说：“我是专门过来看你的，因为时间太紧，还是坐飞机来的。”

    “坐飞机来的，就为了看我啊？”

    “是，是这样。”她还是穿着牛仔裤，是紧绷在腿上的那种，不过，她的腿已经明显比以前长了不少，也粗了不少。她依然已经长成了大姑娘。

    进了餐厅，我们找了一个小点的靠窗的座位，就坐下了。有服务员拿着菜谱过来催着我们点菜。我说：“你想吃什么就点什么，我常在青岛，都吃遍了。”

    雯雯说：“那就吃海鲜吧，我喜欢。”

    雯雯点了好多菜，她现在已经有了自己的主见，不再事事依赖别人，以前可都是我点什么她吃什么的，从这一点来看，就是成熟长大的表现。她问我：“你想喝什么酒，白酒还是啤酒？”

    我说：“就白酒吧。吃海鲜喝点白酒好，能杀菌消炎。”

    她说：“那我也要喝白酒！”

    “你行不行，不行就看着我喝吧。你以前可是滴酒不沾的，现在怎么会喝酒了。”

    “在大学里，经常喝一点喝一点的，慢慢就能喝了，看来骨子里是能喝的，就是不习惯，习惯就好了。”她说话的时候也已经是成熟女性的口气。看来，大学里是真能出息人。

    既然她想喝，就说明有事，要么是高兴，要么是悲戚，我觉得她此时的心情应该是前者。她比我少喝一半，但也已经是醉醺醺了。我去洗手间的时候就把账结了，这时候她说要去买单，我说我已经付过了。她就又说：“那你扶我去睡觉吧。困死了。418房间。”

    她的头放在我的肩上，我几乎是全抱着她。乘电梯，瞬间就到了，我跟她要了房卡，开了门。她一进房间就卧在了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我在房间里转了几圈，始终没有弄明白她唱的是哪一出。于是，我就进了浴室，先好好洗洗再说吧。虽然我早已经按耐不住了，可是，也不能在她喝醉睡着的时候强行上吧，那样的话她不知道怎么笑话我那。

    洗完以后，我只穿着短裤，就在沙发上坐着，泡了一壶茶慢慢地喝着，又点燃了一支烟抽着，开始把我们见面到现在的情形想了一遍，虽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头的地方，可是，也多少觉得她有点怪怪的。亲热的时候，她有点反应迟钝，也没有了以前的热情。也许是时间紧迫，又是坐飞机，精神和肉体上都有点过度紧张，所以，才这样的。

    她翻了一个身，抬起头看了看我，就又睡倒了。我就想，她千里迢迢的坐飞机来见我，就是为了喝点酒睡觉吗？不至于是这样吧。于是，我说：“起来洗洗再睡吧。坐飞机乘汽车的，泡泡能解乏。”

    她嘟囔道：“你还没来的时候我已经洗过了。你要是困就上床来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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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按灭烟头，又喝了一口水，说：“我来了。”可是，我却发现她已经又打起了细小的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