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有滋味,于是他乐颠颠的天天给他做饭。
这天叶谦回家,就看见厨房里封越在忙活。
他在用平底锅煎一个荷包蛋,已经到要完成的阶段,很是得瑟,竟然不用铲子直接掂锅给蛋翻身。
翻了一次,成功了,封越伸出手指比了个“V”,暗暗地耶了一声,高兴地哼起了小曲。他一边哼,一边摸出手机,一手拿锅,一手用手机瞄准——
叶谦还不知道他这是要干什么,就看见鸡蛋从锅中甩出,随着“咔嚓”一声,鸡蛋直接越过封越头顶,掉进了身后垃圾桶。
“……”
封越看见他,惊了一下,随即嬉笑着上前,“亲爱的,我给你做饭,我会把鸡蛋煎的很好看了。”
他边说边把锅里的焦黑冲洗掉,重新倒上油。
“笨蛋,饭不是这么做的。”
“……”
“锅子里不能有水。”
“喂喂,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看着叶谦麻利地擦干净琉璃台,点上火,同时将封越推到了身后,没过多久,锅子里的油就噼噼啪啪地飞溅,“水不擦干就会这样,这不是常识么。”
渐渐的,油不再飞溅,锅子冒出热气,叶谦把火关小一些,拿出一枚鸡蛋递给他。
封越白痴一样望着他。
叶谦:“你不是说要给我做饭?让我看看,还没见过你做饭的样子。”
封越就磕了个蛋,笨手笨脚地拿着锅铲拨弄。
叶谦站在他身后侧看着,封越在他的注视下有些不自在,鸡蛋也根本没有“很好看”,他几乎要因为煎不好这鸡蛋而气急败坏了。
叶谦这时忽的伸过手来,关掉了瓦斯。
封越也不知他是想到了什么,怎么就突然来了性致,明明之前几天两人一起睡觉他都没这么冲动。难不成是自己做饭的样子格外性感?
正想从了他,封越忽的一激灵,双目陡然凝聚了光芒:“不行!”
叶谦动作一滞,“你这是要搞什么?”
“……这,我不……不知道……怎么说。”
晚上,封越洗着澡,猜想叶谦会不会追问他什么,自己应该怎么回答好。
但是直到叶谦进去洗澡也没见他问,封越从他脸上也看不出他要问的迹象,这好像是意料之中的情形,叶谦有时真是知趣到让人觉得无聊。
只是这种事情,大家都是男人,冲动什么的应该很相似啊,许久没有做,再次拥抱到的感觉就像突然开了闸,封越内心骚动,不知道为什么叶谦能这么淡定,如果他再强势一些,那么他最后应该也会顺从的……
封越扒在浴室门边,问道:“你生气啦?”
水声哗啦啦,把他的声音掩盖掉,叶谦没听见,自然没回他。
封越移开一点门,又咕咕哝哝。
叶谦才扭过头“嗯?”了一声,“你说什么?”
封越看着他的*,羞涩地笑了笑,不自然地把脸转向镜子,“你怎么不问我,那个什么……”
“……”叶谦一身泡沫,还在洗头,心不在焉地,“这种事情看兴致。不想做就是不想做,有什么好问的。”
“那你会不会不高兴?”
“你在乱想些什么……”
“你真的没有生气吗?”
静了静,叶谦才笑的很无奈似的:“你啊,还真不知道怎么对你好。”而后看着他:“如果我不停下来,你是不是就安心了?”
封越听了这话,耳根瞬间发红,完全地注视了镜子。
叶谦走过去,一把拂过雾气蒙蒙的镜子,“都是水汽,你照什么?”
“……”
封越直觉自己一开口就要结巴,一看他就将结巴的更厉害,赶紧将目光移开,眼神飘忽不定。
“你在不好意思什么啊?”
封越的脑袋被掰正了,不得已直视了他。
水汽有些氤氲,叶谦捧着他的脸吻了下去,没过多久,两人勃发的部位就相抵着,只隔了一层薄薄的布料,封越闭着眼睛喘息不已,叶谦舔吻着他的耳垂,低声道:“那么,我们继续……”
刚穿上的汗衫和短裤很快被脱得一干二净,两人赤|裸地纠缠在一起,呼吸凌乱,吻得难舍难分。
叶谦手指抽出,他的击节骨很长并且灵巧,如果足够有耐心,即使对方是异性恋,也足以靠这样的方式催出对方性|欲。
但封越显然不需要他这样的耐心,只是看着他,与他这样亲吻,就足以让他意乱情迷,燥|热不已。
几个回合之后,叶谦将他整个人抱起来,一路走出浴室,放到了卧室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