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六师叔的教诲,煦儿谨遵!”最后,秦安煦深深的看了华锦一样,庄重的双手交叠,前推,躬身行礼。
这是一个对长辈极其尊重的礼,华锦看着秦安煦,依旧笑得平静“很好!”
痴也好,念也好,怨也好,最后的拼劲全力,也不过是只有那么一句话,而他能得到的,自始至终也不过是这样的分明而已。
她从未给他过一点点可能的念想,也不曾给过他一点点的回应,没有过一点点的暧昧,从开始到结束,也只是他心里的那一点仰望的痴念罢了。
她对他只是小辈的关怀,他豁出去的一问,得到的也不过是这样的一句话,两个字,很好,果然,这样就是很好了。
到底,他这份痴心,没有被她知道过,在她的心里,便一辈子他只是师兄的儿子,一个曾经和她别扭过,也曾经被她玩过闹过的,侄儿罢了,今日之后,他会和妻子相敬如宾,这一切,也终究可以彻底放下了。
秦安煦眼看着那一抹大红色的身影,迤逦着裙摆缓缓的离开他这处小院,不知觉的想起那天的第一次见面,彼时他不知她是女子,不过当是一个很是没有规矩的师叔,不喜过,还埋怨过,可他却不知为何,心里总不断的重复着她踏马而来,利索的在他家门口下马的那一幕。
这么久过去,那一幕却不曾被他遗忘过,可时间过去了,这个女子,现在一步一步的离开,就好似不曾有过任何的告之便出现在他的生命,现在又再次淡然的离开,原来,只是过客。
华锦没有回头,她当然知道他的心思,只是这心思在她看来只是一点而已,也没有必要去回应什么,这样过去就好了,至于秦安煦刚才试图想看出来她的心思,只能说,秦安煦太嫩了,华锦这么多年来,出了宁淏,又有谁可以看出她的几分心思呢?
赵氏看着自己的儿子这样的行礼,明明最是规矩的,却突然让她想起来,从儿子和小六见面相识,似乎他对小六从来不会这样认真的行礼,多是敷衍的。
那时候她只觉得是儿子不喜欢这个六师叔,所以别扭,没有多想,今日看着自己的儿子突然这么行礼,即使是一个背影都带着一股子绝望一般的,突然觉得也许是自己想错了,那也许不是不喜欢,而是另一种的感觉。
想起儿子本来一直不说成亲的事情,后来不知为何突然答应了,似乎就是在什么时候,她当时是觉得儿子终于大了懂事了,可现在看着,倒不是那么的简单的。
她还记得,那时候下人也过来和她回报,说是看着宁公子去见了少爷,那时候她听了也不觉得如何,毕竟宁淏是师叔,也会指导儿子的学问,见面也不是多么奇怪的事情,好像就是那时候之后,她便听着儿子答应了定下婚事,是不是这些事情都是相关的呢?
眼看着自己的儿子一直看着华锦离开的背影似乎若有所思,而华锦却是头也不回,赵氏希望是自己想多了,她印象里儿子和华小六之间单独的接触也不是很多,也就是那么一次去见南安王,之后便就是见面,也是与其他师叔一起,怎么会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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