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听到华锦现在的弹奏,所有人才更咬牙坚持,坚决不要捂着耳朵,反正再折磨也不过就这一阵子,要是捂耳朵,那可是更长时间的折磨啊!
罗氏身边的丫鬟听到这边的声音也是皱眉捂着耳朵“这是弹棉花吗?”
罗氏也没想到看着那样温润潇洒的人,这弹琴居然要人命,叹息一声“错了,弹棉花比这个好听!”
显然,关于华锦的琴声,大家的审美还是非常一致的,众人只是努力坚持着,希望她能够善良一点,不要这样坚持太久。
宁淏看了一下大家的表现,知道大家怕是也知道厉害了,特别是张玉友,要说听琴声这件事,越是精于此道的越是有鉴赏力,也同样最被华锦折磨,他现在才是最后悔的一个,拉仇恨不说,还让自己的耳朵受折磨。
看到华锦的手微微动作,宁淏突然站起来,从书墨的手里面那过来一管玉笛,大家原本都在用所有的意志力抵抗华锦琴声的折磨呢,宁淏这个动作就变得特别明显,不由得大家都看他。
要不是宁淏这样动作,他们都没反应过来,原来刚刚宁淏的小厮书墨进房间去拿了这笛子出来,宁淏微微一笑,将笛子置于唇上,笛子悦耳的声音便打破华锦破碎嘈杂的琴声。
听到宁淏的笛声,华锦原本胡乱的动作微微停留,声音慢慢合上宁淏的笛声,华锦弹琴依然不好,但若用所有的时间不断练一首,总还是会有一点进步的,这一首就是。
笛声从一开始的悠扬,慢慢的变得激昂,一群年轻人听到这样的音乐,不免全都受到激励,情绪高昂,华锦看着张玉友的方向“玉友兄,接着!”
张玉友正在欣赏两人的弹奏呢,听到华锦叫自己,回头便看到华锦已然站起来,两手抱琴,直接将琴扔了过来,他下意识便接了过来“怎么?”
然而看到华锦的动作之后却不再等她的回答,而是慨然一笑,双手捧琴,席地而坐,盘腿将琴放在自己腿上,张玉友本就是弹琴的高手,虽说这曲子是第一次听,但毕竟主旋律在笛声那里,很快他的琴音便合上宁淏的。
钱山早在宁淏开始吹笛跟华锦合奏的时候就忍不住的,一手端着酒杯,一手在桌子上拍着节奏。
华锦在把手中的琴交给张玉友之后也并没有停下来,她动作很快的用脚踢了一旁的小鼓,红色的小鼓便飞到了钱山的面前,钱山见到华锦如此动作,也是畅然一笑,饮尽杯中酒,拿着鼓棒敲鼓。
鼓声,琴声,还有笛声共同奏响了一曲慷慨激昂的音乐,就在大家以为华锦要坐下来欣赏的时候,华锦却完全没有按照他们所想的,之间华锦几步就到了宁淏身边,长长的袖子的袍子随着她的动作纷飞成优雅的弧度。
‘哗啦’一声,华锦伸手将宁淏腰间的佩剑拔了出来,宁淏看着华锦,微微一笑,并不因为她的动作如何惊讶,所有人都发现,宁淏吹奏的曲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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