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过分。
华锦抬头看着提出挑战这人,人很高,相貌不过尔尔,只是看着自己的眼神里面有深深的恶意。
这人见到华锦与他对视居然不为所动,不受影响的样子,饶有兴趣的抿起嘴角,谁知道华锦不过就是看了这人一眼,继续低头“我拒绝!”
原本以为华锦这样被挑衅,一定会反击的众人都很诧异,他们没有听错吧,华隐秀刚才是拒绝了是吗?
虽然知道华隐秀对于挑战一向都是这个态度,但是对方已经如此嚣张的欺负到头上了,华隐秀居然能够这样拒绝,这跟他们想象的大义凛然,大方对抗不一样啊!
“早前听闻华隐秀曾经参与过西南对交趾的西征之战,还以为华隐秀必然是勇敢之辈,没想到不过是几个黑衣人就让你如此胆怯,果真名不副实!”这人看着华锦,话说的越发难听,激将法用起来。
华锘听到这人侮辱华锦,站出来要反驳,却被华锦一把拉住,冲着他摇头,然后才说道“我华隐秀读书识字不是为了与人比斗,更不是为了逞凶斗狠,到底是民贵君轻还是君贵民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和答案,但华锦一直相信,真理从来是经得起考验的,我笃信民贵君轻,因为我看到了在君贵民轻的日子里,我们底层的劳动人民过的是什么日子,整日享受着膏腴的贵族又如何懂得我们的艰难?所以我不愿说,更不愿争论,因为争论也无用,贵族永远无法理解我们,可我们已经理解贵族的高高在上许多年了,但我们的日子并没有变的多么幸福愉快不是吗?”
这人还要再争论什么,却见到华锦转身就要离开,他伸手要拉着华锦,要与她争论,却被一个人拦住,那厮一柄并未出鞘的剑鞘,握在一个修长的手上,这人看着一过来就护着华锦的宁淏,冷哼道“怎么我找华隐秀说话也有你宁雅川的事情了吗?”
这个人说话十分不客气,从前徐深他们也并不认识,华锘因为他这样说话已经十分气愤了,只是被华锦劝着才没有冲动,哪想到这人居然如此的夸张,明明现在这个情况还有危险,居然这般抓住华锦不放。
“华隐秀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宁淏仿若没有听出来这人话中的意思一样。
若是没有华锦和宁淏最近的绯闻,这话说起来倒也没什么,但是最近华锦和宁淏的关系在苏州城都传的沸沸扬扬,别看这些人都衣冠楚楚的,论起这背后饶舌和八卦的能耐,这些书生们可不比任何人差。宁淏的一句话,就算明知可能还有危险,还是有人一直在华锦和宁淏之间流连,猜测两人之间是否有什么暧昧。
赵轲和陈固也看到这些眼光,正和徐深一起打算上前也说华锦的事情就是自己的事情呢,混淆一下视听,谁曾想,这人说话倒是快“看不出来宁雅川是如此怜惜人的啊!”
明知道这人是故意引导,宁淏却完全无所畏惧“是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