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过了国庆,我们就搬过去。”华珺瑶突然说道。
“啊!你和小乖要走了,那家里岂不是就剩下我们俩了。”萧邵恒失落道。
“真不舍得你们走。”康泽源不舍道。
“所以啊?你们要把家看好了。”华珺瑶抿了抿唇道,相处了这么久,他们又这么乖,家里的重体力活他们全包了。
拉着板车去煤站拉煤球,去粮店三更半夜的去排队买粮食,冬储菜也是他们一车车的往家里拉白菜……
一桩桩一件件仿佛昨天才发生似的。
“哥哥,我们会经常来看你们的。”正是不知愁滋味儿的小乖奶声奶气地说道。
“对呀!我们也可以开车去看小乖的,有车方便的很。”萧邵恒突然想起来道,“小婶儿,那车。”
“你接续开吧!”华珺瑶叹息道,“你小叔不许我招摇,说我真是奢侈浪费。”
“那怎么是奢侈、浪费呢!”萧邵恒立马说道,“只是交通工具,不把时间浪费在路上,不是更好。”
“你小叔让我反省啊反省!”华珺瑶不以为然道。
“那你去学校怎么办?”夏静姝问道。
“坐公交喽!反正一个星期没几天课。”华珺瑶耸耸肩道,“还能怎么办?你小叔坐到那个位置,必须谨言慎行,只好牺牲小我,成全他了。”
“要不这样,你用车的时候,打个电话,我让司机去接你。”萧邵恒想起来道,“没道理活人让尿憋死。”
“别,免的你也被你小叔给训了。”华珺瑶连忙又道,“这是你小叔该解决的事情。不然白当我男人呢!”
“咳咳……”
“都不许说话了,快吃饭。”夏静姝招呼他们道。
饭后大家各司其职,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华珺瑶和小乖负责溜狗,由于后海岸边被靡靡之音占领了。
走在胡同里仿佛还能听见邓丽君的歌声。
美酒加咖啡,我只要喝一杯,想起了过去,又喝了第二杯,我并没有醉,我只是心儿碎,开放的花蕊,你怎么也流泪,明知道爱情像流水,管他去爱谁,我要美酒加咖啡……
华珺瑶带着小乖去胡同里溜达,路灯下,老人们在下棋、唠嗑。
与后海边上靡靡之音相比,路灯下,老人们讲的可是政治。
还真是鲜明对比。
现阶段京城发生最大的事情莫过于撒切尔夫人访华了。
“妈妈,是李爷爷和马爷爷他们。”小乖指着路灯下道,拉着华珺瑶走了过去,“我们过去听听。”
李爷爷说道,“你们知道撒切尔夫人摔跤,可你们不知道她为什么好好的平地面怎么会摔倒呢?”
“对呀,那人民大会堂的地面可是平的不能在平了。”围在老人身边的人问道。
“老小子,别卖关子,赶紧把你知道的说出来。”马爷爷催促道。
李爷爷握拳轻咳,“我们都知道铁娘子这一次来京城是为了啥?”
“不就是香江的前途问题。”马爷爷推着他的胳膊道,“老小子,别说我们大家都知道的,我们要听内幕、内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