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干巴巴的耗着,胖子都困的靠在椅子上打起了呼噜。
付科瞪着他们俩,气得直喘气,耐性也被磨没了。
“认不认罪,不认罪的话,休怪老子不客气了。”
“你们想干什么?”
胖子一激灵醒了,立刻精神抖擞道,“付哥早该这样了,跟他们耗什么?真是浪费时间。”
“畜生!”华公社嘶吼道,
“混蛋!我给你们拼了!”曹天娇拎着椅子乱*抡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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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这时,派出所外,一辆吉普车停在了门口。
车门打开,一个戴着大檐帽的中年男子,下了车,一双冷锋扫向院子内。
从车上下来另一个身穿制服的中年男人,屁滚尿流的跑进里面。
“住手!住手。”
付科看着跑进来的男人,脸色齐齐变了变,收回了手里的警棍,“所长!”
“姐夫,您来的正好,你看他们把我打的。”胖子指着自己的猪头道。
他走上前,啪啪的使劲儿的扇了胖子几个大耳瓜子,‘还特么的叫姐夫,生怕人家不知道咱的关系咋地。’那吃人的眼睛能把胖子给活吞了。
“你敢打我,回头我让我姐,让你跪搓衣板。”胖子瞪着他朝他吼道。
“啪……”又是一耳光,直接将人给扇晕了,这下世界清静了。
今儿不打死你,老子就要人头落地了。
“二叔!”曹天娇看着后进来的男人,眼圈一红,披头散发的踉跄地跑过去道。
曹二叔看着狼狈的曹天娇,衣服也被扯破了,“娇娇!”眼眸却是倏地冷沉!每看着侄女一眼,眸中冷色就加一分。办公室里的气温骤降,是个人都能感觉到男人冷到极致的气息。
“你没事吧!”曹二叔看着宝贝侄女道。
曹天娇摇摇头道,“我没事!”
“曹厅长。”把小舅子给胖揍的男人,赶紧跑到男人身边谄媚地叫道。
“嘶……”刚才还耀武扬威的几个人如丧考批,跟死了亲爹似的。
救兵来了,曹天娇气的拿起地上的警棍,对着他们一通乱轰,打的他们子哇乱叫的。
“那个,朝天椒,虽然你打他们我很开心,但能不能先把我放下来。”华公社看得打累了歇息的曹天娇叫道。
“哦!”曹天娇赶紧从付科的身上搜出钥匙,跑到了华公社的面前。
可惜身高,根本就够不到,曹二叔走过来,帮着华公社解开了手铐。
华公社如一滩烂泥似的,瘫软在地上。
“你没事吧!”曹天娇担心地问道,看着他被吊了这么久,手腕被勒的血肉模糊,红肿不堪的,“你疼不疼。”
曹二叔看着侄女的动作,黑眸轻闪。看着屋子里的身穿制服的男人们,眸中更冷,眉宇透露出危险的气息,这要是自己晚来一会儿,后果不堪设想。
“杯子,杯子。”华公社可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紧张地看着办公桌上的鸡缸杯。
待恢复知觉后,连滚带爬的跑到办公桌前一把将鸡缸杯搂在胸前,“谢天谢地,宝贝没事?”
刚才看着曹天娇在屋里和他们周旋,随手将桌上的东西砸向他们。
华公社这心提到了嗓子眼,又看着她抡起椅子,几次擦着鸡缸杯而过,我的娘耶!幸好没事!
“你就关心这破杯子。”曹天娇娇嗔道。
“这哪是破杯子,你不会不知道这是成化鸡缸杯吧!”华公社小心翼翼的用T恤兜着杯子,他怕自己的手麻木,抓不住。
“你不问问我怎么样?”曹天娇羞涩地问道。
“你还用问?生龙活虎的。”华公社一脸好笑地说道。
“那个既然你的家人来了,我先走了啊!”华公社赶紧说道,拿着自己的东西打算就撤,嘴里自言自语地嘀咕道,“每次遇见你总没好事,今儿又遭受无妄之灾。果然不负瘟神之名。”
曹天娇目瞪口呆地看着如躲避瘟神,躲避自己的华公社,像兔子似的,逃也似的走了。
余下的事,就不管华公社的事了,骑着摩托车突突……走了。
曹天娇跺着脚,娇嗔道,“这个混小子,我就那么可怕。”挖地三尺也会把人给找出来。
华公社一路骑回了家,敲了敲门,华鹤年第一时间打开了门,“你这小子,又跑哪儿去了,不是说很快就回来了。怎么到现在才回来。饿了吧!你大娘给你留着饭呢!在火上温着呢!”唠唠叨叨地说道。
“我说话你听见了没?”华鹤年仔细嗅嗅鼻子,“这是啥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