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躺在床上的华公社激动拍着床,乐的眼睛眯成了缝,送走了瘟神,这床是我一个人的了,果然是美啊!
耳听的虫鸣蛙叫,华公社是一觉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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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公社神游明朝呢?这么晚了还不回来,华鹤年他担心啊?就找到了华珺瑶问她见没见过公社,知不知道,这臭小子又跑哪儿去了,不着家。
“大哥,别担心,公社又看到什么好物件了,可能正跟人家磨呢!”华珺瑶笑着说道,“看这架势今儿回不来了。”
“那就好,我真怕他血气方刚的,在外面惹是生非。打个电话说一声也是好的。”华鹤年担心道。
“去的乡下地方,没电话,他倒是想打。”华珺瑶笑着又道。“那小子机灵着呢?别担心。”
“行了,你休息吧!知道他干什么,我就放心了。”华鹤年起身道,“我走了,你快别送了。”
送走华鹤年,华珺瑶插上院门,转身回房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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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上起来,华公社是神清气爽,看着农家小院里的勃勃生机,心里格外的敞亮。
伸伸懒腰,该下半场了,运气好的话,今儿就能收工了,心里打起了鼓点,咚呛咚呛,咚咚呛……
思绪翻腾之间,金家老两口扛着锄头回来了。
华公社坐在正房的青石台阶上,拿着大草帽忽扇、忽扇的,看着老两口走进了院子,“回来了。”打招呼道。
“嗯!回来了。”金家老头放下肩上的锄头,摘下头上的草帽看着他道。
“回来了,就赶紧的吧!”华公社催促道,“把我那半个月的房费给我退了。哥们儿撤了。”
这一说,老两口愣在当场,金家婆婆当场捂着裤兜,这钱还没捂热呼眼见着就要飞走了。
呆愣愣的看着老伴儿,金家老头扭过头看着傻老娘们儿道,“还看什么进屋拿去啊!”
金家婆婆回过神儿来,“哦!哦!”放下手中的锄头,赶紧躲进了屋内。
金家老头儿垫着脚,像门口张望。
华公社出声道,“别看了,她早就走了。”
“走了没事,她还的回来。”金家老头自我安慰,也是说给华公社听的。
华公社眼眸微微一闪,吊儿郎当地说道,“不能够,我跟您说实话吧!我们俩人一伙的,那是我媳妇儿。”
“你媳妇?那咋天黑了让她独自回家啊?”金家老头不相信道。
“您这白天蚊子都那么毒,这晚上跟本就没法睡觉。”华公社脸不红气不喘地说道,“我昨儿晚上送她出去,在大路上拦了一辆解放军的大卡车,顺路回城里去。”
这么一解释,金家老头倒是信了几分。
华公社心里偷笑,面上一本正经地说道,“这不您下地的时候,她找了个朋友来看过了,我们手里的那小木屋,跟您这床不是一对儿。给您添麻烦了,不好意思。”
真是唬的老头一愣一愣的,“这床跟小木屋啥关系啊!不就放在房间里不就得了。”
“咦!这小木屋,可是专门放床的,知道大家闺秀的拔步床吗?是那种小木屋。”华公社简单地解释了一下。
“哦!原来是跟那个配啊!”金家老头恍然道,“怎么会配不上呢!您在瞅……。”猛的住嘴,转移话题道,“这老娘们咋还不出来,我进去看看。”失魂落魄的拾阶而上,挑开草珠帘子,进了屋。
华公社草帽挡着嘴,无声的偷笑,嘿嘿……上钩了。
金家老头,一进屋,就看见老伴儿正在从包着的手绢里拿着钱数钱呢!
一看见他进来,立马将钱塞到屁股下面,“我说,老头子,真把钱还给他。”
“不能够?”金家老头想也不想地说道,“你想啊?这钱都到了我手里了,咱们再往来拿呀!我金德贵什么时候干过这种事?”老神在在地一笑压低声音道,“咱们就在这儿等着,一会儿他要不敢进来要钱来,说明他心虚不想走,就是诈我们的。”
“哼哼……这点小伎俩还敢跟我斗。”金德贵自信满满地说道。
乡下人说话嗓门都大,自认为小声的说,也被台阶下的华公社隐隐约约听见了。
当下华公社提高声音道,“大爷、大娘,我得走了。我进来了啊?”说着挑开帘子进去道,“金大爷、大娘,挣钱都不容易,您把钱给我,我也得赶紧回去收破烂挣钱去,昨儿在您这儿耽误了一天,可心疼死我了。”捂着胸口一脸的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