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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这京城没白呆。”甘良生拉着她的手朝里走道。
夏静姝反手扣着他的手道,“你……你真在这里工作啊?”
“这能有假吗?”甘良生回头调侃道,“怎么怕我把你卖了。”
“不是,同学说,遇见这荷枪实弹的,有站岗的要离的远远的。”夏静姝拉着他的手道,“我还是在外面等你好了,咱俩就往着门口一站,估计你的同事就知道了,目的达到了,就不用非得进去了吧!瓜田李下嘛!”
“呵呵……行,这觉悟非常的高。”甘良生松开她的手道,“在这里等着我,我去开车。”
夏静姝等在外面,看着进进出出的人,个个都是板着个脸,步履匆匆的,说话都是轻声细语,仿佛时刻都是隔墙有耳似得,所以整个院落门口都显得十分地安静。
甘良生开着车从里面出来,体贴的为夏静姝打开车门,扶着她坐进车内,砰的一声关上车门,绕过车头坐进车内。
此时,安静的大门口一下子热闹起来,原来下了工,或步行或推着自行车的人三三两两的,一起从里面走了出来,甘良生驱车,将议论声抛在了车后。
很快二楼一个办公室内,胖胖老人拨通了电话,将刚才的一幕告诉了电话那头。
“真的、假的。你不会是骗我的吧!你要是骗我,我把你头上那不多的毛,都给拔了。”
电话里的声音嘎嘣脆,如大珠小珠落玉盘似的。
他赶紧捂着自己的头上那为数不多的头发,“我哪儿敢骗师妹你啊?就在大门口,俩人都拉着手呢?拉着手呢!”顿了一下又道,“那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可都是耍流*氓。如果真没那意思,干嘛带到单位啊!”
“嗯嗯!”甘母闻言泪流满面的点头,哽咽道,“这么多年,这小子终于肯处对象了。”
“这又怎么了,接个电话还哭上了,发生了什么事?”甘父从书房出来看着老婆流泪着急地问道。
甘母挂上电话,深吸一口气道,“咱家良生的终身大事有着落了。”
“什么?我没听错吧!”甘父惊讶道,“这小子不是恨女人嘛!我都以为他要打一辈子光棍了。”
“我现在就打电话让那臭小子回来,好好审审他。”甘父火急火燎道。
冷静下来甘母压抑着心里的急切道,“别急,别急!咱现在不能着急,万一贸贸然的去了,这小子不承认可怎么办?这事得他自己说,真要办事了,还能不让父母出面吗?”
这当爸妈的够憋屈的,这小子快点儿可别让他们等的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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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的光辉笼罩细纱,阵阵和风带着花香扑面而来,送出一分惬意初夏的晚风,带着枣花和月季花的幽香,弥漫在院子里。
夏静姝和萧靖恒他们正在院子里的池塘内捞鱼,“姑姑,这两条鱼可以吧!够肥的,够今晚吃的了。”萧靖恒看着渔网里蹦跶的鲤鱼道。
“咋地也是费一次事,多捞几条,给亲家送去。”夏静姝嘱咐道。
“好勒!”萧靖恒把捞上来的鱼扔在草地上。
甘良生踏着夕阳走了进来,直奔夏静姝走过去,夕阳下的她头发被随意地挽成一个发髻斜盘在脑后,簪着一朵漂亮的粉色月季花。有一些零散的碎发垂下来,轻轻掩映着那纤细优雅的脖颈,合衬着淡粉色碎花衬衫,七分长袖,以及背景白色,淡淡勾勒出一种淡然静雅的气质。
甘良生看着她道,“呃……麻烦出来一下。”
夏静姝看着他们道,“你们接着干,我去去就来。”然后跟着甘良生去了前院,“什么事啊?我正抓着鱼呢?晚上我们清蒸。”
甘良生双手插兜,低着头看着地面,好似灰扑扑地鹅卵石地面更富有吸引力。
等了半天,急着做晚饭的夏静姝的耐心都快被他给磨光了。
甘良生才悠悠地说道,“我们……定在今年六月份,你觉得怎么样?”
夏静姝一头雾水地看着他道,“你说什么?”
甘良生抬眼凝视着她,语调低沉道,“我们不结婚吗?”
夏静姝很明显吃了一惊,甘良生看她惊讶的样子,“你不想吗?”现在还晕乎乎夏静姝,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就听见甘良生又道,“如果你不想结婚就说,我没关系的。”
“不是!”夏静姝赶紧否认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是你恨女人来着,我以为你根本没有结婚的打算。”在他那双狭长的眼睛顿时睁圆了,眼尾魅惑地轻轻上挑,夏静姝知道他生气了,细若蚊声地又道,“我以为这样如‘朋友’般的就很好了。”
老实说她希望和生活在一起,可是知道他的情况后,她不敢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