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到了后海边上,坐在了长椅上,冬日的暖阳熏的人微醺。
甘良生解开拴在哮天脖子上的狗绳,拍了拍道,“乖自己玩儿去。”
哮天抖抖巨大的身体,疯跑了起来,直接跑到了冰面上,溜起冰来,还真有专业架势,玩儿的那个叫高兴。
哮天在冰面上‘丑态百出’实在太可爱了,逗的周围其他人哈哈大笑。
而哮天更加是人来疯,疯的更起劲儿了。
夏静姝要解开九耳的绳子,九耳歪着脑袋不让解开,顺势趴在夏静姝的脚边,一动不动的。
“它不愿意,你就别解开了。”甘良生笑道。
夏静姝随即作罢!
甘良生看着懒洋洋的晒太阳的九耳笑着道,“不亏是军犬,还真是沉稳。”
九耳高兴地晃晃脑袋,摇摇尾巴。
“呵呵……九耳很高兴你的赞赏耶!”夏静姝笑看着它道,脸上的笑容比天空上的阳光还要灿烂,明媚。
金色的阳光透过树杈洒在冰面上,将湖面照耀的金灿灿的。
冰面上冰面上各色人等穿梭来往,踩着冰刀或是坐着冰车。
夏静姝满脸笑容恬静的看着冰面上嬉戏的大人小孩儿。
“想不想去滑冰?”甘良生看着她看的那么投入于是问道。
“不了,不了,我不会滑冰,我看着就好。”夏静姝赶忙摆摆手道。
“我教你啊!我很会滑冰的。”甘良生兴致勃勃地说道。
“不了,我很怕摔的。”夏静姝摆着手一脸害怕滴说道,看着冰面上不慎摔倒的人们,都替他们疼。
“不滑冰,坐冰车也可以啊!”甘良生眼前一亮又道。
“马上要期末考试了,我要全力冲刺,没时间。”夏静姝婉拒道,“人老了学习起来,就是有些吃力。”
甘良生被拒绝了也不气馁,转移话题道,“这里在清代每年腊八前后,受过训练的八旗子弟都要举行一场正式的比赛与表演,即“冰嬉大典”。除了集体队列表演外,最吸引人眼球的还是个人竞技部分。金鸡独立、凤凰展翅、蜻蜓点水等高难度动作,绝不亚于今天的花样滑冰。”低沉悦耳的声音在夏静姝眼前缓缓展开了一副画面。
甘良生低沉厚重的声音在夏静姝耳边乍起,“大概在十五年前,我满心欢喜期待的和她结婚,结果莫名其妙的被抛弃还不够,还被她给贴了大字报,写了我们家的黑资料,结果我们家莫名其妙的被打成了右*派,如果不是国家需要,有人保住我们……”那些被关起来,逼着写交代黑材料的日子真是一言难尽,到现在还冷得骨子里发疼。
他说话时,声音平稳,没有一丝起伏,好似在说别人的事一般。
“哼!”甘良生不屑的冷哼一声道,“她也没什么好下场,以为揭发我们他们家就能平步青云,步步高升了。没多久他们家也倒霉了,被人揭发是叛徒,在小鬼子的监狱出卖同志,才得以苟且偷生。任何人对待叛徒都是毫不留情的,所以他们没有我们幸运,被发配到边疆劳动改造,受不了艰苦的生活,自杀了。”嘴角划过一抹讥讽的笑意,“可笑的是,原来是冤假错案,现在他家平反了,却已是物是人非事事休。”
顿了一下又道,“本来这件事我都忘了,上次……呃……我说话有些太莽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