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华老实接过杯子,打开瓶盖,直接倒了二两酒,在一旁看着的年菊瑛就夺过了酒瓶道,“够了。一下子喝完了,可就没了。”
华老实蠕动了下嘴,最终道,“听你的。”一口饺子,嗞溜一口酒,“嗯!过瘾。”
酒足饭饱后,收拾好炕桌,年菊瑛拉着华珺瑶地手道,“你见你大哥、大嫂好不好,每次来信都说好,报喜不报忧的。快给我说说,粮食够吃吗?”
“没有报喜不报忧,是真的很好。粮食也够吃,我们还聚会了几次。”华珺瑶具体了描述了几次见面的情形。
“钱够花吗?城里干啥都要钱。”年菊瑛担心道。
“日子紧点儿,也够开销了。”华珺瑶轻抚额头道,“关键就看大哥这榆木脑袋能否像爹一样,转的快了。”
“你这丫头?”华老实笑骂道。
“我又没说错,穷则思变。”华珺瑶噘着嘴道。
“变什么变?你哥和你嫂子的首要任务可是读书。”年菊瑛敲着她的脑袋道,视线看向华老实道,“他爹要不咱给孩子寄钱,这日子也不能过的太紧巴了。”
“他们是去读书,又不是去享福。”华老实说道。
年菊瑛顿时不乐意道,“我说老头子,你咋恁抠门呢?咱挣的钱能带到棺材里啊?不最后还是分给孩子们。”
“你这老婆子,你哪儿懂得我的心思啊?”华老实摩挲着下巴道,“要不这样,钱寄给他们,他们打借条然后给我寄回来,等工作了,再还给我们。”
华珺瑶和年菊瑛瞠目结舌地看着华老实,异口同声地说道,“爹!”
“他爹,那可是咱亲儿子。”
“咋了,亲儿子咋了。就是亲儿子才这么严厉的,别人我还不悉得管他呢!”华老实牛眼一瞪道,“儿子去了城市,不是在乡下,有把子力气种地就能活下去,到了城里,咱没有能力给儿子铺路,所以就需要他自力更生。这四年就是一个缓冲期,让他们在城里站稳脚跟,明白吗!”
年菊瑛瞪了他一眼,叹声道,“行,你有理。”
华珺瑶真是服了老爹的教育方式了。
“好了该上工了。”华老实起身道,“坐了一天的火车,让瑶瑶好好的休息一下,有什么话回来再说。”
“你躺炕上好好睡一觉。”年菊瑛从炕头柜里捞出褥子,被子,铺好炕。
&*&
这一觉,华珺瑶一气睡到了傍晚十分,睁开眼,睡眼惺忪的,伸伸懒腰,坐了起来,“睡的真舒服!”
“醒了,起来吃饭。”走进来的年菊瑛笑道,“你可真能睡,像小猪一样。”
“嘻嘻……”
“你大爷知道你回来了,吃过饭估计就该过来,问问他们的情况了。”年菊瑛看着她道,“赶紧起来。”
“嗯!”华珺瑶起身,先去了厕所,洗洗手,擦了把脸,坐在外面的石桌下吃饭。
刚放下碗筷,华老蔫他们就来了,全是打听孩子们的情况。
华珺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一直说到了天黑了,才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