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体现了大队对考生们的关怀。”
听得华老实心动不已,当即就起身,背着手出了院子,“老头子,马上要吃饭了,你去哪儿?”年菊瑛在他身后叫道。
“办正事!”
空气中留下华老实的三个字,人消失在了她们三人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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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二嫂快要生了吧!”华珺瑶想起来道。
“是啊!赶上秋收,又是你们复习最关键的时刻,我这分身乏术。”年菊瑛真是左右为难道。
“娘,放心好了,我会照顾好爹和大哥他们的。”华珺瑶拍着胸脯保证道。
“还有我们呢?不会耽误他们秋收和学习的。”李根生出言道。
“那我在这儿先谢谢她师父了。”年菊瑛赶紧说道。
“谢什么?远亲不如近邻,瑶瑶可是我徒弟。”李根生笑道,况且做事的不是他,家务事他可不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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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大胆当然举双手赞成,虽然他们不懂什么叫人才投资,但生活经历告诉他们生活在这片土地上,人情关系是多么的重要。
“那队长,至于请老师的,就请你出面了。”华老实说道。
“没问题。”雷大胆大包大揽地说道,“至于学习地方,我把祠堂让出一大间来给孩子们用。”
这些教授可都是大知识分子,有他们教孩子,备考也有信心,考上的希望也大些。
雷大胆把队里的决定公布了,立马获得了全村备考的孩子们与其家人的同意,及热情的大家赞赏,说队长英明,好话一箩筐,不要钱似的,倒给了队长。
老师也找好了,雷大胆亲自出马,去南山窑洞,请他们出山,为了自己的孩子,也为了村里的孩子。
他们想想这么多年来,能安安生生的、踏踏实实的,平平安安的活到现在,多亏了他这个生产队长,队长心眼儿不坏,多亏了他帮忙遮掩,日子才过的比在城里顺心多了。
二话不说的就应了,这下子数理化的老师也都有了,补习班也很快就开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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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雷大胆,三家人聚到一起,家里的女人,嘀咕道,“你们怎么就同意了?”
“你们去教村里人,不怕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啊?”
“就是,就是,论理儿这可都是咱孩子的竞争对手。”
“他们学习好了,万一咱家孩子考不好,没考上怎么办?咱们已经这样了,不能让孩子跟着咱这儿破地儿受一辈子的罪,这可是回城唯一的机会。”
“都说政策变了,可咱们的问题依然没有一个定论,材料可都送上去了。”
“这破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这可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
“这话你们也说的出口。”头发花白的老人一声断喝道,“咳咳……”
“老头子,别着急?”浆洗的干净的老太太拍着他的后背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