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
风涟被这句话震到,勉强按捺心中激荡,开口问道:“夫君,我们之前当真认识吗?”为何她一点印象也无。
曲流觞也没有催马,两人坐在马上信马由缰,他感叹一声:“我认识你已经很久很久了。”说完他又提要求:“日后唤我流觞。”
风涟的心跳突然就快了很多,咚咚地快如擂鼓,她真的是不敢相信曲流觞竟然已经喜欢自己很久。
“叫一声听听。”
“流……觞。”一开口觉得声音竟然都有些颤抖。
“嗯。我给你写过很多本杂记,你都看了吗?”
风涟还未平复的心又起新的波澜,她一直猜测那是他给其他女人准备的,自己恰巧捡了个便宜,没想到竟然是给她的。他送她的那两个箱子成亲当日自然是不可能随嫁妆一起抬进门的,如今还都在自己家中,现在听他是为自己费心,倒想着抽空回去搬到将军府里。她清了清嗓子说:“还未看完呢。”顿了顿又道:“谢谢夫君。”
曲流觞也不说话,只侧了脸那下巴上的胡渣在她脖子上扎来扎去,风涟怕痒挣扎着躲过,他道:“小心掉下去。”
接着两个人都老实了,曲流觞也开始催马快奔,他刚才酒喝得有些多,如今让风吹了吹,已经清醒过来。
回了府两人洗簌睡下,今日曲流觞对她说了不少话,风涟心中感动,两人互动时也较平时更加热情,屋里断断续续有女子细细喏喏地低吟,一声一声地唤着:“流觞……嗯……流……觞……”到了后面已经声不成调,带了哭腔。
只听男子低声沙哑地道:“娘子好美,说声爱我来听听。”
这话是第一回说,心中似乎也从未有过这样一句话,室内静了很久,男子叹了口气,才听女子艰难道:“夫君,妾身……喜欢你……”满帐火热,烧透了脸颊,似是已经费了很大的勇气才能将这话说出。
两人痴缠半夜,沐浴之后便都倒床就睡。
第二日风涟醒来,床上只剩了她一人,动了下,腰肢酸软无力,她仰面躺下,拉了锦被遮住了脸,想起昨夜被人逼得惨了,心中又是羞怯又是愤恨。
屋外侯着的紫竹听见了动静,探了头进来瞧了一眼,见她仍未起身又缩了回去,如今曲母不在府中,她不用早起请安,多睡会也是无碍的。这一躺又躺了小半个时辰,才开口唤了紫竹进来伺候。
“昨日墨竹可有什么事情禀报?”
紫竹是和若烟住在一处,也不知墨竹的事,便道:“奴婢不知,可要奴婢去唤了她来问一问?”
紫竹正给她盘着发髻,也松不开手,风涟便开口唤了一声:“墨兰。”
那丫头也在外面侯着,听她唤了一声,忙进来行礼问安。风涟又拿话问了她一次,她低着头道:“三爷院子里也还是如以往一般。”意思也就是几个女人还是和以前一样闹腾,还未闹出什么事。
风涟稍稍安心,点点头道:“三爷回来之前,你们每日都过去瞧上一眼,若是有什么事就来禀于我。”
“是,奴婢遵命。”
墨兰退下去之后,风涟又惦记起家中曲流觞送的那两箱东西,想着用个什么理由回去一趟将东西搬来将军府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