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就下得去手了?曾经我是多么渴望能有这么个生命的到来......”寒香说着,空洞的眼神中豆大的泪珠扑簌的落下。
寒香哭着哭着,渐渐回了神儿,目光有了焦距,定眼看着傅嘉善的双目,之后说着:“可是现在他不该来,他来干什么,跟他娘一样窝在这个牢笼里一辈子不能脱身吗?跟个|宠|物一般,主人心情好的时候逗弄一下,心情不好的时候踹到一旁,这样的日子,我一个就够了,何苦再多他一个。”
傅嘉善此时双目赤红,听着寒香的话更是失了理智,怒吼着:“你的心被狗吃了吗?爷待你如何你看不出吗?你这样冷心冷肺的女人,真是瞎了爷的眼才会看上你!”
傅嘉善说到这里,寒香的目光冰冷,说话的时候透着股狠劲儿:“你待我好?若是没有你,我如何会落到今天这步,作为你的私|宠|,便是你待我好了?禁锢着我,永远留在这四方的院中,抬头看飞鸟,低头倚栏杆,你要打便打,要杀便杀,你可曾想过,我是一个人,一个直立行走的人!!!”
寒香的声音有些嘶哑,随着她的话的结束,她紧紧的闭上眼睛,制止眼泪的流出,等着她睁开眼睛时,眼中是无所畏惧的神采:“你这样的好,我不要,你这样的人,我不要,你的孩子,我也不要!”
寒香的话似最最锋利的刀子,直直的,一刀刀的刺入了傅嘉善哦心中,一步步的将他的怒火引燃到了最旺盛的点。
傅嘉善的手渐渐收拢,冷厉的目光,只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她:“你再说一遍!”
寒香则是不理会他,闭上了眼睛,一副任意他打杀的样子。
寒香的言语若是利剑,那么她的神态就是剧毒,早已腐蚀透了傅嘉善的心底。
怒意滋长,傅嘉善的手收拢,看着她的脸色涨紫也没有睁开眼睛,直到再难呼吸的时候,傅嘉善松了手,寒香全身无力的摔倒在了地上。
听着她气息全乱的呼吸着,剧烈的咳嗽着,傅嘉善才惊觉,哪怕她这样,自己也是下不去手的。
随后寒香被他一把拎了起来,之后被他拖着去了内室,寒香呼吸不畅,刚要挣扎,就被傅嘉善紧紧的摁住,之后说着:“你口口声声说爷拿你当玩物,爷今儿让你看看,什么是玩物!”
等着将她甩到床榻上后,傅嘉善一把扯开自己的衣服,怒道:
“你不是对爷没感觉吗,你不是贞洁烈女吗,今儿爷不弄死你,爷就跟你姓!”
没等寒香反应过来呢,就被傅嘉善狠狠的摁住,身上衣衫更是一下被撕裂,毫无征兆的闯入,寒香闷哼了一声,躲却无处躲。
傅嘉善说这话,寒香想,一是她们萧家不稀罕这样的禽|兽跟她们姓,二是,今晚有可能真的会被他折腾死。
索性已经这样了,寒香也没有什么惧怕的了。
他不让她好受,寒香也没有让他好受的道理。
被他贯穿的同时,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重重的狠狠的,血腥味在两个人中间弥漫,也分不清是他的还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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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楼楼的香囊,胖胖的双平安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