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稚气和冲动,只剩下男人成熟沉稳的魅力。
得天独厚的外形,这些年权势养出来的气度,这个男人,让她看一眼就再也移不开眼去。
可惜,这么个男人,偏偏不是自己的。
籍月袖底的手握得紧紧的,不管是不是自己的,总要去争取!
“奴婢在爷身边待了十年,如今要离开了,给爷磕个头不多。”
籍月说着,坚持给傅嘉善跪下,磕了几个头之后才站起身来,站起来的时候籍月身子踉跄了一下,似乎要摔倒的样子。黛眉连忙上前扶着籍月,之后说着:“姨奶奶当心些身子。”
傅嘉善则是皱了皱眉,之后说着:“还没好?”
籍月没回答,是黛眉开口说着:“回将军的话,姨奶奶的身子还没有好,只是坚持要离开,奴婢说请大夫来看看,大夫说无碍再离开,可是姨奶奶不让。”
“胡闹!”傅嘉善沉声喝道,之后对黛眉说着:“去请大夫过来看看。”
傅嘉善的声音一落,黛眉和籍月的心里都是一笑,心想,这事已经成了一半了。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大夫就请来了。
大夫一进屋就皱了皱眉,之后替籍月把了脉后,说了说她的症状,并没有什么大碍后,才在屋子里四周看了一下,当看到桌上的香炉中冒着屡屡青烟时,大夫走了过去。
对着青烟闻了又闻,只见她深深的皱着眉头说着:“这是何时点上的?”
籍月有些茫然的样子,只有黛眉说着:“这几日都点着,姨奶奶说夜里睡不好,奴婢就记起当初夫人有段时间夜里睡得不安稳,亲手调了些香,现在还有剩余,就给姨奶奶点上了一些。”
大夫听闻后更是眉头紧皱,傅嘉善听着黛眉说起了寒香,又见大夫紧皱着眉,便开口问着:“怎么了,这香有问题?”
大夫回身拱手说着:“回将军的话,这香料里掺杂了一味香料,是麝香,麝香是很常见的香料,用途广泛,只是却不适合用来安神,尤其是有孕者和病患不适合用。”
傅嘉善对香料不懂得,但是听着大夫的话,尤其是那句有孕者的时候,脸上当即就变了。
“有孕者用了会如何?”傅嘉善问着。
“有孕者闻了此香料,会坠胎,有身孕的人用香时须得谨慎......”大夫说着觉得不对劲,随后眉头深深的皱起,之后转脸问着黛眉:“你说夫人有段时间睡不安稳,用的是这个香,可是夫人小产前的那段时间?”
黛眉愣了一下,随后似在回忆着,之后说着:“好像就是那段时间。”
那大夫有些不解,似乎自言自语的说着:“不应该啊,夫人懂医术,这香是夫人亲手调的,夫人就算不知道自己有身孕,也应该明白女子不宜多用麝香......”
大夫还在纳闷着,此时傅嘉善的目光已经沉冷如冰了。
他盯着黛眉,声音仿佛是地狱的弑神一般问着:“那香在哪儿?”
黛眉心中突突跳了两下,被傅嘉善的目光吓得双|腿都有些软了,结结巴巴的说着:“奴婢...奴婢...这就去给将军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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