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个个雄赳赳气昂昂的,寒香想着,不知道哪里又有战事了。正想着,一个人的身影映入眼帘,吓得寒香赶紧将帘子放下来,生怕被他看到了一般。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傅嘉善!
他穿着玄色的铠甲,头盔下闪着光,骑在高高的大马上,看着气势更加的渗人。
寒香想着,上次在寺庙里的事情之后,寒香忐忑了一段时间,怕他寻自己的晦气,可是后来他也没再找自己,寒香想着可能是他在忙什么事情。
如今想来还真是,原来是有了战事。
寒香等着,再也不敢掀开帘子往外看,大概是等了一炷香的时间,马车才开始继续前行。
寒香想,以后就再也无关了。
包括卫家,包括傅嘉善。
回到许家,许夫人请寒香去了许大夫的房间,许大夫还在床榻上趴着不能动弹,见到寒香来了,客套一番后,之后开口问道:“老朽听半夏说姑娘在京中并无亲人了,可是真的吗?”
寒香点点头,之后道:“嗯,父母已亡故,京中并无其他的亲人了。”
许大夫听寒香这样说,目光中带着和蔼还有一些期待的神采,随后说着:“老朽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讲不当讲?”
寒香看着许大夫的目光时,对于许大夫将要说的话,心中已经猜出个大概,只是她面上不显,之后道:“许大夫但说无妨。”
“是这样的,老夫医术不精,这次王家的事情,若非是姑娘出手,只怕许家药铺的招牌已经砸了。老朽想求姑娘的事情,便是请姑娘留在许家,不用姑娘抛头露面,只需在遇到棘手的病症时,姑娘可以指点老朽一二。”
许大夫的话不出寒香的预料,寒香之后说道:“许大夫太客气了,如今我无处容身,得许家收留,心中很是感激。指点不敢说,但凡是许大夫有用得着的地方,只管开口。”
这算是同意了。
许大夫也知道,寒香所说的无处容身不过是客套话,就单单王家给的那大笔诊金,已经足够她在京中置一处宅子生活了。
寒香同意了,许夫人便做了长久打算,许家所在的院子不算太大,住倒是住的下,只是许家一家几口都在这里住着,难免有些拥挤,尤其是许大勇如今没了老婆,寒香跟半夏是独身,便要留意着外面的闲言碎语。
许夫人将许家旁边的院子租了下来,一是那院子原本就空置着,许夫人说租,邻居要的也不贵,二是挨得近,有什么事情也好照应。
就这样,寒香便在京中这个不甚起眼的巷子里安顿了下来。
许家的药铺子位置并不是十分好,所以,前来求诊的都是四处乡邻,这回王家的小少爷起死回生,加上王大人觉得打了许家人,心有愧疚,后来给许家做面子,送了匾额不说,还请了舞龙舞狮队庆祝许家药铺再开张。
如此一来,许久药铺来了位神医的名声,很快就传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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