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的人都忙着照顾周氏,便无暇顾忌寒香了。寒香知道周氏的病症,无非就是气凝于心,气病的,普通的大夫开的疏肝理气的药就可以,所以,她并没有为此事费心。
周家的罪名已经定了,这满门抄斩的下场是跑不掉了,只等着旨意下达。
夜里,寒香坐在窗前,她的伤已经好了,额头上的血痂也掉了,原本跟着她的丫鬟,如今也被钱嬷嬷调到了别处,卫家没人为难她,也没有人刻意的去照顾她,任谁都知道,只等着今年八月的时候,自己是要随着卫晓嫁进镇国公府的,所以,她在谁的院子里并没有什么差别。
因为周家的事情,卫衡也一直在想着办法,寒香不知他有何打算,只是最近这些日子里,鲜少见卫衡在家,她想,卫衡定然是在为周家的事情奔波着。
寒香在窗前坐着,拿着竹筷拨弄着碗里的东西,黑乎乎的,看着像毒药一般。
这是她托卫衡找来的,可以助她顺利离开的东西,如今夜里没人,她便调制了起来。
她做完那些,便放在一个瓷瓶里收了起来,之后托着下巴发呆着,丝毫没有感觉到院里进来了人,等着她抬头,看着窗子外面站着个人,月光下,灯影前,那张熟悉且让人厌恶的脸就这样的出现,寒香吓了一跳。
那人见寒香吃惊,之后隔着窗子跳了进来,只见那人脸上带着笑,在寒香看来是十分厌恶的笑,全然没有世家公子,或是符合他身份的那种掌一方生死大权的上位者的笑,只是一种猎者看到猎物了那种势在必得的笑。
让人十分的不舒服,并且恶心。
寒香不是他养的金丝雀,更不是那被人豢养温顺的猫儿,他这种目光,哪怕有再多的笑意,也是丝毫没有任何尊重,让人喜欢不起来的。
他进了屋子后,直接就坐到了寒香的身边,伸手便要拉寒香坐过去他身上,边伸手边说道:“想什么呢,这般出神,跟爷说说。”
寒香知道他吃软不吃硬,他想做什么,便是强拧着,也有做到。
在他伸手过来的时候,寒香便站起身来,转身从屋里的桌子上给他倒了一杯茶,之后说道:“世子爷,您喝茶。”
寒香的这番举动可把傅嘉善稀罕坏了,什么时候这小丫头这般识趣了,还知道主动给他倒茶了。
傅嘉善接过后,自然不忘了夸奖她两句:“果然是懂事了不少。”
寒香心里翻着白眼,只恨不得骂他个狗血淋头。若不是这段时间要敷衍着他,寒香真想这一杯茶直接泼他脸上去。
为了掩盖心中的情绪,寒香低下头,没有说话,在傅嘉善看在眼里,想着这小丫头果然乖顺了不少。
他心情不错,于是说话的时候,语气也不错,拉着她坐到了身边,开口问着:“瞧瞧刚刚那一张小脸愁得,想什么呢,跟爷说,就没有爷解决不了的事情。”
ps:一更,二更十点到十一点之间,三更12点左右。好困,一边码字还在跟眼皮作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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