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老夫人听着吴嬷嬷问,看了她一眼后撇了撇嘴说道:“依着扬儿的脾性和他院子里的那一滩事,这丫头真要是进了玉翠院,他的后宅以后将永无宁日,卫靖不同,他心性坚定,也不沉湎女色,加上他媳妇贤惠,卫靖也敬重她,就算这丫头有自己的主意,也成不了气候。”
尽管卫老夫人不愿承认西府的长孙比卫扬好,但是事实摆在那儿,她不承认不行。
如果寒香真的进了卫扬的院子,只怕卫扬受其左右,横生事端,加上李氏善妒,家宅怎么可能安宁。
吴嬷嬷听着有道理,暗中点点头。
这么一来,卫靖妾室的身份倒是最合适不过了。
之后吴嬷嬷又陪着卫老夫人说了一会话,便服侍卫老夫人歇下了。
且说寒香离了主屋,回了后罩房后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着卫老夫人的话,那些话已经很明显了,这一辈子都不会放自己出去,她的心沉了下去。
她想到了宋夫人和镇国公夫人今日在出云阁时被陈氏巴结的样子,黑暗中,她闪动的眸光有些冷。
她坐起身来,穿衣下地,披上了厚厚的衣衫打开柜子,拿了药匣子便推门走了出去,寒冬腊月的天气,夜里更是寒冷,她走到后罩房后的后门处,那里的门已经落锁,一旁的屋子里有微弱的灯光,寒香走了过去,看到两个守门的婆子围坐在一起温酒吃,寒香推门进去了。
那两个人看到寒香后十分的吃惊,其中一人问道:“姑娘这时候不歇着这是要去哪儿?”
“大爷身边的娟姨娘如今产后出血,大夫不方便诊治,只开了药方,我过去看看。”寒香说着。
两个婆子听了后彼此看了一眼,只听寒香随后说道:“我刚从老太太屋里出来,不然如何知道娟姨娘的事情?”
寒香这样说,两个婆子才信了,想着现在卫老夫人也歇下了,就是给寒香去看看,好歹没有离了卫府,便给她开了门,其中一个婆子引路去了玉翠院。
玉翠院里卫扬并不在,他被卫老夫人罚在祠堂抄家训,李氏被禁足一个月,折腾了一天也是早早的歇下了。永寿居的婆子敲开后门时,玉翠院守门的婆子看到是永寿居的人,客客气气的问着:“老姐姐怎么这个时候过来?”
永寿居的婆子听着她问的客气,也是笑脸迎人,道:“是老太太让院里的寒香姑娘给娟姨娘看看,我领着她过来。”
玉翠院守门的婆子并没有见过寒香,只是知道永寿居有一个丫鬟善岐黄之术,把老太太瘫痪的病都给医治好了,府里的人都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如今听着永寿居那婆子说起,她看了过去。
只见月下光下站着的少女穿着厚厚的衣衫,模样看不清楚,手里抱着一方厚重的药匣子,明明身上没有任何的装饰,却给人一种不容小觑的感觉。
玉翠院守门的婆子以为是卫老夫人安排她们过来的,便开门迎了她们进来,指了指西侧的厢房低声道:“那便是娟姨娘的房间了,得小声点,大|奶奶好不容易睡了,惊动了她又有的闹腾。”
“谢妈妈告知。”寒香低声道谢。
守门那婆子听了则是一愣,随后满脸笑意的说着:“这有什么好谢的,姑娘太客气了,姑娘快去吧,我老婆子就不耽搁你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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