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王爷倒是会将这么阴阳人就地正法。
可是,王爷沉默着,一双眸子狠狠地盯着冷月柔。
奴才来到了屋内请安,随时候命。
“将庄侧妃身边的翠花拉出去打二十板子以示惩戒。”
几个奴才面面相觑,都不知道怎么办,又偷偷地瞧了苏王。只见他将一双眼眸放在身侧的茶杯上说道:“水儿,再来一杯。”
庄侧妃的脸铁青,却发出嗲嗲的声音:“王爷,你说句话。”
良久的沉默…
几个奴才分辨了是非,就将满脸祈求之色的翠花一顿神绑着,冷月柔知道以庄侧妃的地位,自己那几个不忠心的奴才才不会真打。
冷月柔将水儿端过来的一盏茶放在了苏王的侧首。
“臣妾在闺中时常以读书和烹饪打发寂寞,今个又是嫁入王府的第一天,特地命人给王爷做了一道菜,王爷可愿意品尝。”
苏王抬眸,一双如水的眸子里满是探究,长长的睫毛敷在眼上,让女子都心生了嫉妒,难怪那个傅如意会神魂颠倒,痴傻疯癫。
庄侧妃的肚子里应该装了一颗炸弹,看那腮帮子都像极了半夜呱呱直叫的蛤蟆。手帕子紧抓不放地放在下巴上,要是现代冷月柔一定怀疑她做了整形手术。
苏王微微一笑,额角的几根碎发在阳光中动了动。
“既然王妃如此贤惠,本王就尝尝你的手艺。”苏王起身,用三分之二的侧脸对着冷月柔,此时的冷月柔早已经将那倾城的半边脸对着苏王。唇红齿白,肤如凝脂,身段窈窕,要不是那半张污迹,他也许可以宠她,而现在即便宠,那也带着几分的猜忌和迟疑,终究她是皇上身边的人。
冷月柔一拍手,只见香香和水儿端着一个蜜罐出现了,一股从来没有闻过的味道,叫二人好奇。
几个小菜上桌,一坛梅子酒。
“菜齐了,还请二位上座,品尝柔柔的独家秘制。去拿一双银筷子来。”冷月柔扭着屁股也随着苏王和庄妃落座了。
“昨天王爷大婚,看那丫头还算持重,怎么样,王爷今天早上气色还好吗?”说这话的是苏王的母亲左夫人。
一个叫雨符的老婆子答道:“王爷那面奴才还不太知道,但是倒是听说昨个夜里王妃中了毒,请了张悦然大夫才好了。”
左夫人释然一笑:“皇上赐的王妃,这么快就有人下手了,也不怕皇上怪罪。”
“夫人不知道这王府的女人酸气重,都想着当王妃呢。”
“小姐,没有银筷子,只有这几把象牙筷子。”香香认真地说道。
“王爷,堂堂的王妃连一双银质的筷子都没有吗?臣妾怎么听说庄侧妃那里有好几双金筷子呢,真是羡煞臣妾了,呜呜呜…”
“好了,水儿你去和小云子说一声,就说给王妃定做几双金筷子和两个金碗。”苏王拿起象牙筷子就伸进了蜜罐里。他倒是要看看这个冷月柔耍什么花样。
庄侧妃显然不高兴,但是作为侧妃也不能说什么。
“等等…”庄侧妃很谨慎地说道,苏王收回了筷子看着庄侧妃(好累,我们还是叫她庄庄吧)。庄庄将头上的一个银发簪拔了下来,又用汤勺往一个瓷碗里盛了一点汤和菜,她要试毒。
笨蛋,这么明晃晃的下毒不是找抽,找屎吗。冷雨柔的眼角不自觉地跳了几下,心想,左眼跳财,哈哈哈。
庄庄重重地舒了一口气,将簪子交给在一旁伺候的香香,香香用手帕擦了粘在上面的汤水重新戴在她的发髻上。
苏王开始对着这一坛子酸菜下手了,这坛子酸菜不是普通的酸菜,是在角落淹了两年的酸菜,臭到家了。可是酸菜是有臭味的呀,而且是酸臭酸臭恨不得让人死去的那种恶臭,为什么会闻不到一点味道呢。原因有二,第一,橙汁是去异味的,冷月如的暖翠阁早已经洒了许多的橙汁,第二,那梳妆台上的香粉早已经挥洒在空气中,整个暖翠阁有一种想让人打喷嚏的冲动,太香了,以至于那酸菜的恶臭隐藏在滚沸的开水下,不敢冒泡,即便挥洒出一点的味道,那也是正常的,因为旁边还放了一盘猪大肠。
奶奶的,尝尝老子做的酸菜吧,比毒药好吃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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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朵朵今天在办公室写文,写的那叫一个入神。恰巧领导驾临,吓得我差点冲口叫他一声,王爷。幸亏我忍住了。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