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一边想着自家未来数钱的好日子,一边厚颜无耻的对汪氏开口道。
“雨诗啊,你看我们一家,日子过得紧巴巴的,还要养那么多闲人,你能不能和二弟讲讲,把你们家营生的法子告诉你大哥,让我们也跟着你家沾沾光,这样成不?”
李氏就是想欧阳语瑞家把自家带上,反正到时候干不干活,还不是自个说了算。她也不求多。反正只要老二家赚二十两,有他家十两就行。
不得不说,这李氏还不是一般的厚颜无耻,到这样的程度,也算事奇葩当中的极品,极品当中的无敌了。
汪氏看着自个大嫂脸上流露出的贪婪,皱了皱眉道。
“大嫂,你别看着我家有了营生,这日子就好过了。我实话告诉你吧,这都是假的。我家这营生,做不长久的。就是雇佣的那武书兄弟,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你当我家愿意出那个钱啊,送一次泥鳅,除了支付武书兄弟的费用,我家就只剩下十几蚊钱。”
“那么多泥鳅,只够付无媳妇的车钱。二弟妹啊,你这是诳大嫂呢吧?”
李氏心有不甘。这一桶泥鳅,怎么也得卖上几百蚊钱吧,这几百文钱都付给肖武书那个死光棍了?怎么可能,村里菜花娘可是说过了,二弟一次付给那个死光棍二十文钱呢……。
汪氏面露愁容的叹道:“大嫂,你是不知道这泥鳅买卖的难处啊。你别看我家送去镇上那么多,应该赚不少钱。可我实话告诉你吧,孩他爹送去镇上的地方,老板吝啬,说咱家的泥鳅太小,又是装在桶里,要除去水和桶的重量。还要扣除死去的泥鳅,要等他家卖完泥鳅才能结算泥鳅的钱。这样下来,我们家一通泥鳅,还能卖多少钱。大嫂自家人,我也不说啥话,他爹临走前就和我说过,若是大嫂过来,央求帮衬大哥,就问大嫂,愿不愿意让大哥去镇上干守摊的活。若是大嫂同意的话,回头让大哥收拾一下,搭村长家的牛车去镇上找孩他爹。”
李氏听完,有些不死心的道:“雨诗啊,那守摊卖泥鳅,能给多少钱啊?”
“他爹说了,得看大哥守摊的期间,泥鳅活多少,卖多少,就按着给多少钱。大嫂,你也知道,这泥鳅,是钻在地下的东西,离了泥,只有水,一天要死不少哩。我家昨儿个送去的泥鳅,今儿个天这么热,还不知道死了多少了。”
李氏看着汪氏一脸的心疼样。哪里还有心思去思量她说的是真是假。
嘴角扯起一个牵强的笑容,一边道:“雨诗啊,这天色不早了,你大哥该下工家去了,我还没有做饭呢,就不跟不唠了,这先回去了啊。”
李氏说着,就要起身往外走。
汪氏却突然拉住她的胳膊,说自个丈夫一会估计就要回来了。让她再自个家里等会,等丈夫回来,和他再说说。
汪氏这样,李氏心里越犯嘀咕。心想就你说那几个破钱,还能再说出一枝花来啊。他可不想自个老公到外面去,而且还拿不到银子,几个破铜板,老娘在家把婆婆哄好也有了。何况自个本来就没有打算过要真的帮老二家做啥活。
想到这里,李氏撇了撇嘴道:“雨诗啊,我就不等了,家里事情还多着呢,二弟回来,你也不用和他说我来过。今天的事情,你就当没有发生过,啊,就这么说定了。别说我来过,我先走了啊……。”
李氏一边说,一边用力的推开汪氏。撒开两腿就往外面跑。那急匆匆的样子,就好像后面有鬼在追似的。
看着李氏那落荒而逃的背影,汪氏嘴角微微翘起,继而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
一边笑,一边抹着笑出来的眼泪,看着从外面走进来的欧阳语瑞,一把搂了过来。
“语儿,你告诉娘亲这个法子,真好用啊。你刚才是没有瞧见你大伯母那狼狈的样子。急的生怕我不让她走似的。”
汪氏一边说着刚才李氏的样子,一边打量起自个怀中的闺女。
她要仔细的看看女儿,这孩子都精成啥样儿了,为啥就知道要怎么对付那厚颜的李氏了呢!
欧阳语瑞在汪氏怀里,被她瞧的有些心神不安。
“娘,你也别高兴太早。刚才那法子,也就是暂时的,等大伯母回过神来,看我家天天往镇上送泥鳅,还会再登门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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