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七八岁左右的年纪,虽然年纪小,但看得出来是个美人胚子,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卷长的睫毛,白皙的皮肤,樱桃般的小嘴,看起来就像是个瓷娃娃一般,相比之下,原来的自己简直就和她没得比。可是她一点都高兴不起来,面对这个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显得有些无措,只能看一步走一步了。
夕儿倒是不牵挂什么,前生的她是个孤儿,一个人也习惯了平淡,因为她长相一般,身材不高,就是那种丢到人群里就找不到的人,在过了平淡的十八年后,遇上了一位不靠谱的算命先生,一句话彻底改变了她的人生,也就是穿到了这个小不点身上,也不知道这是哪个朝代,然后,夕儿就这样纠结了一个晚上,一夜无眠到天亮了,然后就要随着徐伯和李元出发了,由于李元担心她的身体就一路背着她,她倒也是享受,趴在李元的后背上昏昏沉沉的睡着,但是有好几次惊醒,总觉得有双眼睛盯着自己,但一眼望去什么都没有,她觉得是自己失眠造成的幻觉吧,便没再多想就又睡着了,但那种感觉却依旧存在。
睡梦中,总有一个声音在跟自己说话,但是那个声音却是自己的,这种感觉亦真亦假,但脑海中却总浮现出一棵梨花树,有个小女孩儿身着华丽的衣裳站在树下,脸上挂着泪水,有个人走了过来,轻轻拭去女孩儿脸上的泪水,宠溺的在女孩儿的耳旁说道,“有我,不怕”,然后这个声音就一直回荡在她的耳旁,她猛然醒来,一切都不存在,但让她奇怪的是,怎么越走越偏僻呢,简直就是往深山老林里走,夕儿不禁问,“我们这是要去哪?”夕儿看了下太阳,已经偏西了,没想到自己竟然昏昏沉沉的睡了这么久。
深山夜里的气侯让夕儿有些难以适应,更何况又是个小孩子的身躯,更是难以适应。夕儿被这的冷风一吹,刚刚好些的脑袋有胀痛起来,连着身上的骨头缝都疼了起来。李元拣了一些树枝和木头用来取暖,就这样三个人凑合了一晚上之后便又出发了,夕儿依旧是被李元背着。
她回想着昨夜的那个梦境,和白天的那个梦境完全一样,同一棵梨花树,同一个小女孩儿,唯独那个男子却是模糊的,但是听得出来,他的声音十分的好听,甚至在她那十八年之中都未曾听到过的,她还是挺怀念那个声音的。正在她走神之际,她突然感到背脊发凉,猛地回头看时,只见一抹白色的影子一闪而过,这着实吓着她了,在这深山老林里,说不定有什么动物在寻找猎物,这时李元突然大喊一声,“不好,保护小姐”,夕儿大惊,只看到前面一束冰冷的寒光闪过眼睛,她立即明白了那是剑,李元背着她敏捷的躲开了那一剑,然后迅速将夕儿放了下来交给了徐伯,“快带小姐走”,李元拔出剑来和那个青衣的蒙面刺客打起来了,徐伯立即带着夕儿向远处跑去,青衣刺客每每想追时都被李元给拦住了,夕儿边跑边回头看去,她看得出来李元是落了下风,那个青衣的刺客身手敏捷,剑速极快,眼看李元就快招架不住了,但是自己又帮不了他,但是没想到,后面有虎,前面还有狼,夕儿顿时汗颜了,前面杀出来一个戴面具的人,徐伯将夕儿拉到自己的身后,自己上去同戴面具的人交手,却不想,戴面具的那个人一掌就将徐伯打了出去,徐伯倒地后吐了口血,捂着胸口很是痛苦。
“徐伯”夕儿惊叫,立即跑到徐伯的身边,“徐伯,你怎么了”夕儿用小手擦去徐伯嘴角处的血,当夕儿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就觉得后颈一痛,就没了知觉。
暖暖的风吹拂着脸面很是舒服,雪白的梨花簌簌的落下,宛若下雪一般,其中的一片花瓣掉落在小女孩儿长长的睫毛上,小女孩儿无助的站在树下,小手不断地擦拭着脸上的泪水,等待的人却依旧没有来。这时,一阵响声把她的吵醒了,是关门的声音。她努力的睁开眼睛,眼睛却是酸疼,想用手揉一下眼睛却发现动弹不得,她转头一看,眼睛不由的睁大了,自己竟然是被绑在了木板上,手脚都被铁锁给固定住了,再看一下四周,偌大的房子却空荡荡的,“啊~”夕儿大叫起来,声音回荡在整个房间,但她知道这是徒劳的也就闭嘴了,嘟着小嘴极度的无奈,同时也担心着徐伯和李元会不会出事,更担心自己,她甚至都不知道什么情况就被綁这儿了,再加上这屋里黑漆漆的更是吓人,更致命的是她最怕黑了,正想着,突然门打开了一条缝,一束光线正照在她的脸上,适应了暗的地方之后这束光线就显得有些刺眼了,但是夕儿的心却快跳到了嗓子那里,门接着又关上了,又恢复了黑暗,夕儿吞了吞口水,她觉得太安静了,安静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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