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御史为国为民,我会为他向皇帝陛下请功。那,县丞呢?”
“大人你有所不知,县丞探病的时候被传染了,现在也病着呢。”王文凯答道。
一众官员们很想笑,但小命捏在人家手里,于是一个个只能憋得满脸通红。
钦差见到官员们的异状,很是疑惑,问道:“郡守大人,这些人怎么了?”
王文凯狠狠瞪了这些官员几眼,说道:“他们也是探望时被传染了,不过他们病情较轻。”
钦差心想你当我是傻子吗,不过还是装出一副深受感动的样子,说道:“诸位带病前来迎接我,我一定会在陛下面前美言几句。”
“钦差,时候不早了,你风尘仆仆,不如在西郡休息一晚,明早上我们再走。”
钦差躬身做了一揖,说道:“如此,大善,多谢郡守美意。”
......
深夜,郡守府中,王文凯对王大富和王玄感说道:“圣旨匪夷所思,老夫一介文官,竟然要我去做那武将之首,这太子为什么要借先皇的名义向老夫发这种圣旨?”
王大富想了一会,说道:“二哥,我们对真相有所了解这件事太子不可能知道,那么他胡乱发这种圣旨也就不足为奇,假设我们不知道太子发动了政变,二哥,你敢不接陛下的旨意吗?”
王文凯说道:“自然是不敢。”
王大富继续分析道:“既然二哥不敢不去,那发什么旨意又有什么关系。”
王文凯点点头,对王玄感说道:”我儿,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让我和你三叔听一听。”
王玄感说道:“父亲,三叔,我们为什么要着眼于他什么圣旨呢?”
王文凯精神一怔,说道:“继续说,我儿。”
“如今太子势大,我们弱小,他又为什么绕这么大一个圈子,要把父亲骗到汴京城除去,不就是因为我们在西郡有势力,怕我们反抗引起损失吗?但他们就一定会在汴京动手吗?所以很有可能,这诏书就是一个幌子,就是为了我们乖乖离开西郡然后动手除去。”
“那依我儿的意思,我们该怎么做呢?”王文凯问道。
王玄感站起身,捏了捏拳头,说道:“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如今我们掌握了西郡的军政大权,足以一搏。而且依照何肖所说,当初他从骁骑军手里逃回一条命,那么无论是为了追杀何肖还是为了我们,他们很有可能来到了西郡。”
王文凯眼睛一亮,说道:“你是说,这次用来在路上埋伏我们的就是这个骁骑军。三百人的骁骑军,用来埋伏我们绰绰有余了。”
“父亲,我请求去带兵找到他们,然后消灭掉。”王玄感站出来请命。
王文凯看了王玄感许久,叹了一口气,说道:“也罢,你去吧。”
王大富劝道:“二哥,你怎么让侄子去战场呢,战场上刀枪无眼,要是出了意外可怎么办,你可就这么一个独苗啊。”
王文凯苦笑了几声,说道:“现在,我又能相信谁呢?”
王大富闻言只能悠悠地叹了口气,沉默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