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等了好一会儿,电话才接通,李俊睡得迷迷糊糊的问道:“喂,表哥,你还没睡呀?什么事呀?”
听得李俊这么的问着,周羽民则是愤愤的一瞪眼:“麻烦你帮我办件事,做掉唐逸那小子!”
忽听这个,李俊忽地一怔,如梦初醒:“什么?你说什么?”
“我说……麻烦你帮我做掉唐逸那小子!因为之前我已经安排人打过潘少云了,所以现在我不敢再出面去安排人了!”
“等等、等等!”李俊忙道,“我说,表哥呀,你……不是吧?你知道我是什么身份么?我可是长山区公安分局局长,你要我干这种事?这……岂不是闹笑话么?”
“草!”周羽民不满的骂了一句,“你究竟属于哪一伙的呀?唐逸那小子都睡了嫂子蓝斓了,你还袖手旁观呀?”
“什、什么?!!”李俊猛的一怔,“你说……唐逸和嫂子蓝斓,这……不可能吧?!!嫂子不可能跟唐逸那小子发生什么事的!!!”
“你爱信不信!”
“不是不是不是!”李俊忙道,“不是我不信你!而是我相信嫂子蓝斓是不会做出那种事来的!再者说……关于你安排那伙人去打潘少云那事……目前还有点儿麻烦呢!”
“有什么麻烦呀?!!”周羽民惶急问了句。
“现在山水镇派出所那边……不敢放人。他们那伙人还在派出所拘着呢。”
“你不是长山区公安分局局长么?这事都搞不定?”
李俊忙是回道:“省里有人说话了,山水镇派出所那边不敢放人,明白?”
“省里?你是说……潘金林插手这事了?”
“应该是?”李俊回道,“你想想,他儿子挨打了,他能不出面么?再说这事……我也不好太强硬,明白?要是被我爸知道了,我就死定了,明白?”
听得李俊这么的说,周羽民一时像个泄气的皮球似的,貌似也没了啥脾气了……
不由得,只见他陷入了一阵焦虑的沉思当中……
因为要是那事处理不好的话,可对他周羽民是个麻烦事。
焦虑的沉思了好一会儿后,周羽民最终说了句:“我再想想办法看。”
李俊忙道:“那行。咱们明天再说吧,成不?”
“好吧。”
“……”
这晚,唐逸和倪晓玲没有回开发区,在市区的一家酒店里要了间房。
这会儿,唐逸和倪晓玲俩正在房间里激烈着呢,开始在浴室里已经鸳鸯戏水一回了,现在两人在被窝里又是激战开了……
那床被子被他俩舞狮子似的,晃来晃去的,与此同时,从被窝里传出了倪晓玲愈加急促的喘息声……
再过一会儿,倪晓玲时而娇喘、时而粗声的呼吸着、时而一阵阵吐气如兰、时而嗯啊的叫唤着。
唐逸那货则是可劲的折腾着倪晓玲。
因为处就是处,刚刚被他小子给开发了,现在那话儿还紧紧的,所以他小子弄起来也是觉得蛮带劲的,激-情无限。
对于倪晓玲这等在焦渴中度过了N年的大龄剩女来说,这事一当开始,那就犹如泛滥的洪水一般,一泛而不可收拾。
那种感觉,好像是她要将这些年一来,一直所溃乏的全要给弥补回来似的。
所以,倪晓玲也是无比的亢奋和激烈。
反正处都被唐逸这个家伙给破了,所以倪晓玲也是觉得没啥了,要做就尽情的做吧。
又是一番云雨过后,最终累得唐逸那小子呼的一声倒在了倪晓玲的身上。
倪晓玲则是意犹未尽一把抱紧他的腰,在他耳畔呼哧呼哧的余喘着,面上的红霞久久未能褪去……
待过了一会儿后,倪晓玲不由得娇羞的在唐逸的耳畔说了句:“你就是头野驴,嘻!”
唐逸那货听着,则是嘿嘿的一乐,回了句:“那就是野母驴啰。”
“去你的!我才不是呢!”
“你不是我也不是。”
“哼!你个死家伙要不是野驴的话,怎么就会那么的厉害呀?都弄得人家快散架啦,哼!”
唐逸那货一贯的嘿嘿一乐,然后小有得意的在倪晓玲耳畔问了句:“我厉害么?”
“人家不是都说了么,就跟那野驴似的,哼!”
唐逸那货听着,小有得意的、嘿嘿的乐着:“嘿嘿……”
然后,他这货忽然在倪晓玲的耳畔说了句:“咱们再来一回?”
“啊?!”倪晓玲诧异的一怔,“不要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