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了,于是他忙是扭头看了看唐逸……
由于唐逸才进乡政府没两天,所以吴胜利一时也不认识这个小伙子,但他知道这小伙子指定是乡政府新来的干部。
于是,吴胜利忙是冲唐逸说道:“这位领导,您消消气!”
唐逸很是不爽的瞟了吴胜利一眼:“麻痹的,老子消他妈什么气呀?就这场面,你还能消气吗?都成他妈什么样子了呀?你们他妈吴家村就没有一个肯讲道理的吗?都是他妈土匪吗?知道这都是什么时代了么?凡事都讲法律的,懂么?老子不管你们这帮狗日的是不是法盲,要是真惹急了,老就将你们统统给逮去蹲局子,看你们还牛个啥?牛个蛋呀?麻痹的,还真以为就他妈无法无天了呀?”
被唐逸这一顿训斥,吴胜利脸涩涩的,一时囧住了,也不知道说个啥了?
那帮村民们忽见他们的村长吴胜利都被训懵了,吓得他们也是胆怯了。
过了一会儿,吴胜利囧囧的冲唐逸说道:“这位领导呀,有啥话咱们还是好的!那个啥……忘了介绍了,我是吴家村的村长吴胜利。”
忽听他是村长,唐逸更是恼火了,瞪着吴胜利:“麻痹的,就你这色货也是他妈村长呀?你干得了就干,干不了就他妈下去!别他妈占着个位置混日子!”
借着唐逸这气势,乡委书记李爱民趁机上前来,冲吴胜利说道:“老吴呀,关于今天这事,你必须得有个交代!就算村民们都是法盲,但是你吴胜利不是,所以你这村长都是怎么当的呀?”
忽见李爱民也上前来问责了,吴胜利更是胆怯了……
吴胜利愣了又愣之后,然后扭身冲村民们嚷嚷道:“你们还都在这儿干蛋呀?都他妈死回去!要是真想去蹲局子的,就留下!”
忽见吴胜利如此,村民们一个个的灰头灰脸的愣了愣,然后,开始有人默默的扭身走开了……
一当有人离开,随后,接二连三的,一个个的也就都扭身散去了。
最后,就连那几个受伤的村汉也都默默的扭身离去了。
最终,庙堂前广场上的四五十号村民都各自回家去了。当然,不乏有不少村民结队找地方去商谈今日个这事去了。
乡长卢开明见得村民们都散去了,这会儿,他终于松了口气,呼出了一口郁气来:“呼……”
然后,卢开明笑微微的朝唐逸走过来,欣然的拍了拍唐逸的肩膀,在他耳畔说了句:“小唐,你真牛!”
乡派出所所长张昊则是在一旁默默的打量了唐逸一眼,没有过来打招呼,因为覃媛那事,张昊对唐逸心存怨愤。
这会儿,副乡长庞永福也默默的凑了过来,佩服的打量了唐逸一眼,心说,这小子还真有两下子哦!
李爱民见得广场上的村民们都散去了,也还没有瞧见闫秀珍同志,他忙是焦急的冲村长吴胜利问了句:“闫主任呢?”
忽听李书记这么的问着,吴胜利有点儿胆怯的愣了愣眼神,然后才小声的回了句:“我给送去村卫生站了。”
听得吴胜利这么的回着,李爱民立马瞪了吴胜利一眼:“她伤哪儿了呀?”
“嗯……那……”吴胜利吱吱唔唔的,又是小声的回道,“就是……那个……右手手腕哪儿可能骨裂了?”
李爱民听着,心里这个怒呀,又是瞪了吴胜利一眼:“回头我再找你算账!!!”
说完,李爱民扭身就走了,直接朝吴家村卫生站的方向走去了。
见得李爱民如此,副乡长庞永福忙是跟了上去。
办公室主任尤富民也忙是扭身跟去了。
唐逸愣了愣,觉得他跟他们这几个也不熟,于是他也忙是扭身跟去了。
乡长卢开明则是扭身朝他的那辆捷达车走去了,显然,不难看出,卢开明跟李爱民不合。到了吴家村卫生站,只见乡计生办主任闫秀珍躺在大厅一角的病床上,显得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好似心里憋着一股窝囊气。
她右手的手腕那儿已经缠上看棉纱布。
李爱民忙是冲上前去,焦急的问了句:“伤得重不重呀?”
闫秀珍听着,还没等回答,眼泪就吧嗒吧嗒的下来了,心里骂道,你个不好死的这会才来,哼,下回休想碰老娘了!
至于闫秀珍跟李爱民之间的那点儿狗血事,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乡政府内已经没有不知道李爱民跟闫秀珍有一腿的事了。
李爱民刚刚之所以冲吴胜利那般的生气,那就是他心里甚是担心他这位情妇的安危问题。
忽然,村卫生站的一位大夫凑上前来,冲李爱民言道:“李书记,恐怕……关于闫主任手腕上的伤,您还得送她去平江县人民医院看看才行?因为村里的医疗设备等有限,暂时也只能给止痛,做简单的处理。”
忽听大夫这的说,李爱民忙是回了句:“好的,我知道了。”
然而当着大家伙的面,李爱民也不好意思对闫秀珍说些暧昧的话,所以他也只好问了句:“秀珍同志,你自己能起来么?”
闫秀珍听着,也是不大好意思当着大家伙的面冲李爱民撒娇,所以她也就默默的仰身坐了起来,也没怎么理会李爱民,像是在跟他生着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