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端的尤富民傻了,傻傻的愣了好一会儿,然后才问了句:“老郭,你刚刚说……唐逸是市常委安书记的世侄?”
“对呀。”
“真的还是假的呀?就唐逸他家……那情况……咱们可是知道哦?他家应该跟安书记没啥关系吧?”
听得电话那端的尤富民猜疑着,郭有年也懒得跟他废话了,直接说了句:“那我要杨开福给你打个电话?”
电话那端的尤富民心里咯咚了一下,听着郭有年这话,他怕了,忙是说了句:“那还是算了吧。”待电话一挂,郭有年就在心里骂道,麻痹的,你尤富民算个他妈什么什么东西呀?老是这也怀疑那也怀疑的,到处牛气轰轰的,你算他妈个啥呀?人家李爱民书记都跟老子客客气气的,真是的!
这会儿,唐逸和廖珍丽医生一同进乡医院院内后,廖珍丽医生这才扭头冲唐逸问了句:“你个家伙怎么就认识市常委安书记了呀?”
忽听廖珍丽医生这么地问着,唐逸扭头冲她嘿嘿地一乐,回道:“这个说来就话长了。总之,我认识安书记就是了。”
“嚯!你这家伙还牛上了哈?”
唐逸又是嘿嘿地一乐,问了句:“对了,廖姐,乡医院确定会收我了么?”
廖珍丽医生忙是回了句:“你这家伙都认识市常委安书记,乡医院敢不收你么?”
“……”
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走进了乡医院主楼的大堂。
唐逸这货瞧着大堂里有两名护士在穿行着,他不由得偷偷打量了一眼那两名护士,暗自乐道,嘿嘿,这两个小婆娘长得还不错,以后老子一个一个的来收了,哈……
廖珍丽医生扭头瞧着唐逸那家伙的目光猥琐,不由得白了他一眼:“你这家伙是不是又在打啥主意了呀?”
唐逸则是乐嘿嘿地回道:“没有呀。”
“还说没有,瞧你那样儿,哼!”
“……”一会儿,待廖珍丽医生领着唐逸来到了仇院长办公室时,唐逸这小子则是偷偷瞄了一眼坐在办公桌前的那个秃顶老头……
那就是传说中的仇院长,脑袋上光秃秃的,锃亮锃亮的,鼻梁上架着一副老花镜。
仇院长扭头瞧了一眼:“嗨哟,小廖呀!来来来!坐!”
廖珍丽医生领着唐逸来到他的办公桌前,便是直截了当道:“仇院长,这就是我跟您说的唐逸。”
仇院长透着老花镜挑眼打量了唐逸一眼:“你说的就是他呀?”
“对呀。”
“他懂医术么?”
廖珍丽医生忙是回道:“仇院长,他对中医可是相当厉害的哦。”
“是吗?那考考他看?”说着,仇院长就将目光转向了唐逸,“那我首先就问问你一味简单的中药吧,你就说说人参都有什么功效?”
唐逸想都没想,张嘴就答道:“人参出新罗国,所贡又有手脚,状如人形,长尺余,以杉木夹定,红线缠饰之。味甘,微温。主腹腰,消食,补养藏腑,益气,安神,止呕逆,平脉,下痰,止烦躁,变酸水。又有沙洲参,短小,不堪采根。用时去其芦头,不去者吐人,慎之。”
仇院长听着,不由得瞪圆了双眼来,怔怔地瞧着唐逸,又是问了一味药:“草犀根?”
“生岭南及海中,独茎,对叶而生,如灯台草,根若细辛。平,无毒。主解一切毒瓦斯,虎野狼所伤,溪毒野蛊等毒,并宜烧研服,临死者服之得活。”
见得唐逸张嘴就来,仇院长又是问了一味药:“无风独摇草?”
“生岭南,又云生大秦国。性温,平,无毒。主头面游风,遍身痒,煮汁淋蘸。”
“人肝藤?”
“生岭南山石间,引蔓而生。主虫毒,及手脚不遂等风,生研服。”
“越王余?”
“昔晋安越王,因渡南海,将黑角白骨筹,所余弃水中,故生此,遂名。味咸,温。主水肿浮气结聚,宿滞不消,腹中虚鸣,并宜煮服之。”
“……”
见得唐逸这小子张嘴就来,想都不用想,不仅仅是仇院长傻眼了,就连一旁的廖珍丽医生都傻眼了,愣怔怔地瞧着唐逸,不由得心说,不是吧?这家伙还真牛哦?这么些中药……他不仅仅知道功效,还知道出处……
接连问了几十味中药了,见得唐逸都是张嘴就来,所以仇院长也不想再往下问了,因为他已经看出来了,唐逸这小子就是一位中药王。
一般来说,像仇院长从事几十年医务工作了,所以有没有,他还是能看得出来的。
对于目前乡医院来说,仇院长心里还是有数的,能有对中药如此了解的大夫,也是为数不多的。
廖珍丽医生见得仇院长不说话了,她忙是焦急地问了句:“仇院长呀,可以吗?”
仇院长终于愣过了神来,忙是一乐,回了句:“太可以了!”
“那……”
“那成了。小廖呀,唐逸这孩子就交给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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