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在折腾着。
雨云过后,累得唐逸那家伙忽地倒下,便是在廖珍丽医生的耳畔一声长吁:“呼……”
廖珍丽医生也是在唐逸的耳畔气喘呼呼的,面上的红霞久久未能褪去。
回味着刚刚那要死要活的滋味,廖珍丽医生忍不住有些意犹未尽地一把抱紧唐逸的腰,在他耳畔说了句:“你这死家伙怎么会那么厉害呀?”
忽听这句话,唐逸小有得意地一乐:“嘿……”
随即,廖珍丽医生又是在他耳畔急忙道:“好啦,你快下来吧。”
当唐逸下马后,廖珍丽医生也顾及不得那么多了,伸手扯过自个的上衣,就忙用衣角给擦拭了一下,随即赶紧穿起了衣衫来,像是生怕有人闯来目睹了这一幕。
唐逸那货一边穿着衣衫,一边回味着刚刚跟廖珍丽医生的那滋味,不由得心想,娘西皮的,怪不得咱们村里的那些男人都渴望能跟廖姐睡一回觉,原来跟她睡的那滋味还真是超好呀,嘿嘿,这还真是吃肉都没有这味……
待穿好衣衫,恢复原貌后,廖珍丽医生扭头冲唐逸说了句:“这回你个死家伙满意了吧?”
唐逸得意地一乐:“嘿!”
“瞧你那死样儿!好啦,现在说说吧,就我那月事不调的病怎么治疗吧?”
唐逸听着,又是打量了廖珍丽一眼,说了句:“就你这病呀,就是长时间憋的。”
忽听唐逸这么地说着,廖珍丽心里一怔,愣怔怔地瞧着他:“你……你这家伙怎么知道……我好久没有做这事了呀?”
唐逸则是嘿嘿地一乐,回道:“以后没事多让我给你检查检查就好了。”
说着,唐逸话锋一转,正经道:“我一会儿写付药方给你吧,你按照药方上抓药吃,吃上一阵子,大约半个月吧,你的月事不调就全好了。还有,以后别老是守在乌溪村卫生站,也得时不时地抽空回去跟你老公亲热亲热。就你这病,也就是长时间憋的,长时间没有跟你老公亲热。”
听得唐逸这么地说着,廖珍丽医生感觉这家伙还真是神了,连这事都知道……
事实上,她的确很少跟她老公在一起亲热。
因为她老公在部队,两口子结婚都好几年了,但是两个人在一起的日子加起来,还不到2个月的。
年头到年尾,她也就见老公那么几天面而已。
不是她生理不正常,而是太正常了,可是又没法跟老公在一起。
想着唐逸刚刚说的,再想想她老公,她不由得有些憋闷地冲唐逸说了句:“我压根就见不着他,跟谁亲热去呀?”
“那他……”唐逸不解地瞧了她一眼。
“在部队。我和他一年就见面一次到两次,加起来还没一个星期的。”
“怪不得?”说着,唐逸这货忽然嘿嘿地一乐,“嘿……没事,这事我以后愿意代劳。”
见得唐逸那样儿,廖珍丽医生白了他一眼:“美吧,你?”
“这事当然美了,嘿嘿……”
瞧着唐逸那死样儿,廖珍丽又是冲他白了一眼,然后说了句:“等我吃了你开的药,我的病真的好了的话,我就想办法帮你弄进乡医院去上班,怎么样?”
忽听廖珍丽这么地说着,唐逸忙是问了句:“那你告诉我,我刚刚说出了你的病因,对不对吧?”
“废话,人家不都告诉你了么,我老公在部队,我当然是长期憋的咯。”
见得廖珍丽那样,唐逸又是乐了乐,然后问了句:“你真的能将我弄进乡医院去上班么?”
“你首先得告诉我,你想去吗?”
唐逸愣了愣眼神,然后回道:“还是有点儿想。因为我也觉得去广东打工好像没啥意思似的?”
“本来就没意思嘛。”
“……”
几天后的一个傍晚,在村卫生站,廖珍丽医生忽听郭振花大夫又要回西苑乡去,于是她忙是说道:“那行,郭大夫,那您就回去吧。”
郭振花大夫听着,见得廖珍丽满口答应了,于是她也就忙是站起了身来,一边乐道:“那我这就换衣衫去了哦。”
“嗯。”廖珍丽忙是应声道,“那您去吧。”
于是,郭振花大夫也就真扭身朝她卧房的方向走去了,可是她走着走着,忽然皱眉一怔,心说,这……廖珍丽不会是在这乌溪村跟哪个汉子勾搭上了吧?怎么我这一说回去,她就满口答应了呢?是不是晚上好在卫生站跟那汉子勾搭着呀……事实上,还真是这样。
打自那天在西苑湖边上的树林里跟唐逸那小子有了一次那事后,这廖珍丽对那事的渴望也是有点儿像是决堤洪水般泛滥了。
多年来,为了她老公,她都坚守住了她的那阵地,可是打自那天跟唐逸有了初次后,她这就再也难以坚守了。
她想着郭振花大夫一会儿回去了,她正好可以去找唐逸来卫生站陪她。
不过也能理解,毕竟都是人嘛,再说像廖珍丽这等年纪,岂能不会渴望呢?这天晚上,唐逸吃过晚饭,又伺候好爷爷吃过晚饭后,也就去厨房后头的澡堂子里冲了个澡,然后也就打算去隔壁吴婶家瞧电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