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一腿呀?麻痹的,看来二愣子这货的嘴还挺紧的,从来就没听见他这货说起过这事,这货真行呀!
不过,连吴婶这样的,二愣子都愿意收了,看来他二愣子胃口还真好呀!要是搁老子,就算是蒙着眼也没那啥感觉……
也是,这隔壁的吴婶长得确实不咋样,倒不是她年纪老,要说年纪,她也就三十多岁,还不到四十,这等年纪的女人正是彰显女人韵味的时候,但是作为一位村妇,像吴婶这样的,也就没啥韵味可言了,倒是腰圆腿粗的,但那毫无美感可言。
唐逸好歹也算是村里唯一的高材生,也在县城念过三年高中,所以审美观自然是略胜一筹。
像廖珍丽医生那样的,或者是余文婷那样的,他这货倒是愿意贡献出自个的童子之身。
至于村里的其他村妇,还入不得唐逸的法眼。
当然了,要是胡斯淇老师愿意的话,唐逸这货那可就不是贡献自己的童子之身那么简单了,用他这货的一句话说,他愿意为胡斯淇老师精尽人亡!
唐逸这货搁在门口这儿愣了好一会儿之后,他打算回避一下,还是不打扰人家的美事了。
要是隔壁吴婶知道自己的这等糗事被唐逸发现了,一气之下,她要是不答应帮他照看两天爷爷的话,那他岂不是傻b了?悄悄地从隔壁吴婶家的堂屋溜出去后,唐逸便是朝王家走去了。
因为他打算还是先去王家跟人家商量一下,腾出两天工夫来,要王家暂时帮他放两天牛,回头他再给补回来。
是这样,他们这村里都是几乎人家共用一头牛耕地的,所以放牛都是这几家轮流着来的。
唐逸他家虽然就他和他爷爷俩,但是也有几分田地,所以也得用牛才能耕地。
当然了,按照唐逸这小子的想法,那就是将自家的那几分田地让给人家算球了,这样一来,自己也就不用放牛和种地了。
可是目前他毕竟还在村里混着,还得照看着老爷爷,要是没有那几分田地,他爷孙俩吃啥呀?
不过有一个想法已经藏在唐逸心里很久了,那就是等他爷爷一死,这村里的什么东西他都不要了,直接外出打工就不回来了。
这村里除了他爷爷外,也确实没啥玩意值得他留恋的了。待唐逸到王家跟人家王家商量过后,人家王家也答应了暂时帮他小子放几天牛。
总得来说,这村人还是很和谐的,彼此都很好说话的。
从王家返回来后,赶巧似的,这会儿,唐逸正好瞧见了隔壁吴婶从堂屋出来了,到了台阶上来。
吴婶到台阶上,扭头瞧着唐逸从外面回来,便是招呼了一声:“唐逸,今日个下午没去钓鱼呀?”
“没呢。”唐逸回了一声,趁机,忙是笑嘿嘿地说道,“对了,吴婶,跟你商量个事呗?”
“啥事呀,说吧?”
唐逸讨好地嘿嘿一乐,说道:“我今日个想赶着傍晚那趟船进城去耍耍,后天傍晚才回来了,所以想麻烦你帮我照看我爷爷两天,成不?”
吴婶听着,想着唐逸平常钓鱼回来,都会分给她两条鱼吃,于是她满口答应道:“成,没问题。这又不是啥大事,真是的,跟我说一声就得了嘛。”
听得吴婶答应了,唐逸忙是乐道:“嘿嘿……吴婶,你真好!”
“……”完了之后,唐逸回屋去换了身衣衫,跑去他爷爷那屋,跟他爷爷说了一声。
唐老爷子听了之后,有些气闷地白了唐逸一眼:“我知道你这短命鬼早就盼着我死了!放心吧,我也活不到年底了,你很快就自由了!”
听得爷爷这么地说着,唐逸很是不爽地瞥了他一眼,心说,你这老东西真是没良心,我伺候你这么久了,我埋怨过啥了呀,真是的!
唐老爷子也看出了唐逸的不爽,然后忙是说道:“成了,你个短命鬼要进城去耍两天就去吧,我知道要你守在我这老东西身边,也是怪难为你的了。以后,我要是死了后,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吧。你也是二十来岁的大小伙子了,还出去闯荡闯荡了。但是,不管到哪儿,早上就别忘了练功哦!这年头,说是他娘个法治社会,但是很多时候法律也不是唯一的挡箭牌,你有身硬功夫,到哪儿都不怕!”
听得爷爷这么地说着,唐逸终于说了句:“我知道了。”待一切都安排妥当之后,也差不多下午5点多钟了,于是唐逸也就跑去村小学找胡斯淇老师去了。
这会儿,胡斯淇老师正安静地站在学校的操场上,像是在等着看日落。
乡村也没啥特别好玩的,要么看看日出,要么看看日落,感受一下大自然之风光,乡野之美,聆听着耳畔的风声,呼吸着这乡野清丽的空气,看着时间在静悄悄地流逝……
唐逸远远地望着操场上的胡斯淇老师,瞧着她那套天蓝色的连衣裙在风中翩翩起舞,乌亮的长发随风飘逸,唐逸忍不住嗅了嗅鼻子,仿佛嗅到她的幽香随风飘来似的。
此情此景此人,远比一副油画还美。
胡斯淇老师像是听到了一阵脚步声,于是她扭头朝村道上望去,见得是唐逸来了,她忍不住略带娇羞地抿嘴一笑,上前一步,问了句:“我们可以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