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声脆响!
廖晓军莫名地挨了一巴掌,心里也是这个怒呀,扭身就气恼地瞪着唐老爷子。
唐老爷子竟是底气十足,冲廖晓军吼道:“老子反正都是将死的人了,你这个狗日的动老子一下试试看?”
廖晓军彻底地犯憷了,因为他确实是惹不起了。
就算这是不闹大了,不捅到县里去,但是他要是死真弄死了唐老爷子的话,这丧葬费啥的,他赔不起呀。
其实,唐老爷子给他一巴掌都是便宜他了,因为老爷子还没有玩阴招呢,要是玩阴招的话,估计这廖晓军不说病死,最起码会病得个九死一生。
这种招数,唐老爷子是最拿手了。
像唐老爷子这等乡间民医,都有高招,他是能治好你的病,也能让你没病有病。
这会儿,唐逸见得村民们都将那个把枪示威的家伙给弄得下不了台了,他也就一直没有吭声了。
堂屋里还站着的那个三个小青年,早就被这等情势给吓得不敢吱声了。
那三个小青年,就是县财政局局长刘福宽的儿子刘永和他的两个同伴。
也就是昨天下午,在西苑湖那儿跟唐逸干架的那三个家伙。
李村长见得这场面已经完全占据了上峰,他又是手握靶子朝廖晓军逼近过去:“我不管你是啥县局不县局的,就今天这事你给咱们一个说法吧!!!”
唐老爷子见得村长李厚生这般的硬气,这般地向着他孙子唐逸,他终于冲李村长说了句:“二狗子,今天这事,你倒是做了件人事!”
李村长忙道:“老爷子呀,您别打岔,我这儿正要说法呢。”
唐老爷子听着,扭头凶了廖晓军一眼:“没说法就关门放狗呗!”
说完,唐老爷子迟缓地一个扭身,拄着拐杖回里屋去了。
廖晓军见得村长逼近在跟前,这没个说法好像也不太行,可是要他真正地低头,他也拉不下面子来,于是他没啥底气地问了句:“你们还要什么说法嘛?”
“操!!!”李村长一声震怒,“你这****的是不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
见得李村长如此硬气,廖晓军囧囧地愣了愣,然后有些胆颤地说道:“昨天……他们三个……不是也在乌溪村挨打了么?”
这时候,唐逸终于火了,气恼地冲上台阶,也是逼近到廖晓军的跟前:“我****仙人个板板的!啥叫他们三个挨打了呀?麻痹的,他们三个人欺负我一个人,那叫挨打呀?要是他们三个那也叫挨打的话,那你个龟儿子的今日个也是自找的!他们三个那压根就不是挨打,而是老子合法的自卫,懂吗?有规定说自卫不能还手打人的吗?连这个都不懂,就你这操行还穿着这身皮呢?”
忽见唐逸冲上来了,廖晓军找理由道:“那你刚刚袭警了又怎么说?”
唐逸恼火地凶了廖晓军一眼:“麻痹的!你想跟老子说理是吧?那咱们就一步一步来成吗?”
“成。那你说吧,你袭警,哪里就有理了?我倒是想听听!”廖晓军一脸盛气凌人地瞧着唐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