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没有人回答他,季柏林再次问,“马义他私底下有什么仇家?”
几个长老分别摇头,他们都不知道,阮眉这个刚从牢里出来的就更不知道了。
季柏林胸口起伏的厉害,“玄门已经落破成这样了吗?堂堂一个三长老,居然无端端就这么失踪了,而我们竟然连一丝线索都找不到。”
昨晚马义离开后,还再没有回去,季柏林让人查了酒店视频,却什么都查不到,这明显是有预谋的。
屋内的人,全都被季柏林骂的不敢抬头,季子灵连忙安抚道,“太爷爷别着急,先喝口茶吧,你最喜欢的西湖龙井。”
季子灵这招一向来很灵,但这一次却被季柏林打翻在地,“喝什么喝。”
‘哐当’一声杯子碎裂,茶水洒了一地。
季子灵愣住,一室的人大气不敢喘一下,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季柏林怒不可遏的道,“古墓马上就要开启了,我们既然在这个时候出乱子,马义现在是生是死都不知道,你们让我怎么不气?怎么能不着急?看看这十年你们都干了些什么,我对你们还能抱什么期待?”
在声的人一个个都低着头不敢吭声。
季柏林将目光落在马义的几个亲传弟子身上,“你们师傅有没有跟你们提过什么,他有没有仇人?你们心底有没有怀疑的人?”
马义这把年纪,仇人肯定会有几个,但谁也不能确定是谁,加上这个时候,他们心里或多或少都有些胆怯,所以没有人敢站出来回答季柏林。
越是如此,季柏林就越是失望气愤,“一个个都不说话是吧?那就不用找了。”
说罢,季柏林便怒气冲冲的甩手走了,季子灵连忙追了上去。
两人走后,留下一室的人反而自然多了,几个长老聚在一起猜测这个,猜测那个,最后都没讨论个所以然来,只能相继的离开,各派手下的弟子到处去找。
那个断指的男子是马义的大弟子,他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到底该不该告诉师祖呢?
可是,他看着手上的疤痕,最终还是胆怯了!
最后私下去找季柏林的,竟是明阳大师,他对季柏林说出了心底的怀疑对象。
“慕谦?”
季柏林听后,疑惑的道,“据我所知,马义和慕谦私下并没有什么恩怨。”
明阳大师点头说,“之前的确如此,师父可曾听说温佳人以血起誓的事?”
“温佳人?你阮师妹在外面收的那个女弟子?”
昨晚小乔拿季子灵和温佳人作对比,还把季子灵给比了下去,季柏林心里多少有些不悦,所以对她印象很深。
“对,就是她。”
明阳大师说,“之前温佳人和慕谦有过一段情,本来这样的人,我们不应该再留着她,但阮师妹就这么一个弟子,再者此人天赋确实高,所以我们就为她破例了一次。”
明阳大师顿了顿,紧接着又道,“我们怕温佳人背叛师门,曾让她以血起誓,跟慕谦彻底断绝关系,否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季柏林听后挑起白眉很疑惑,“这事我曾听说过,但血誓不是已经成功了吗?难道这个温佳人,私底下还敢跟慕谦有来往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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