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瓷心中大惊,额头被他的气息熨烫得微热,但身子却不能动,又担心他会有什么更过分的举动,很快红了脸,忙道:“我,我上错车了。”
“哦?为何连自家的马车都不认识了?”他的声音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在潮湿的空气里黏黏腻腻,附着在她的耳里。
提到这个她就恨不得暴打他一顿,他是故意的吧?
“是一样的。”
“什么?”他又凑近了些,仿似听不清楚。
玉瓷无奈,只得提高音量道:“你的马车和我的是一样的。”
“原来如此。”他点点头,终于坐了回去,玉瓷心底也松了口气,继而却听他笑道,“玉瓷以这种借口上了我的马车,不觉得太不可信么?”
“你!”她气结,却也懒得同他争辩,很快平复了心情,道,“我上错马车是我不对,可你点了我的穴道就对了么?”
他瞥玉瓷一眼,笑得优雅:“我还以为马车里突然闯入了什么危险人物,第一反应是点了对方穴道,这也无可厚非。”
无赖!
“那误会都解释清楚了,你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吗?”玉瓷勉力绷出些笑容来,好声好气道。
“不可以。”却换来对方果决的答案。
玉瓷这下是真的生气了,懒得再同他说。好,不放便不放吧,她就不信他敢把她个大活人带到哪儿去,更何况自己的身份是路府媳妇。
玉瓷不说话,楚寞瞥她半晌,觉得很是有趣,不过还是更喜欢她同自己说话,便开口道:“那块玉佩你收到了?”
玉瓷一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冷声道:“不知楚公子将自己的随身玉佩送到路府是什么意思。”不是说送给自己,而是说送给路府,可见她是多想同他划清界限。
“那本是你的玉佩。”他轻声道。
“什么?”玉瓷大惊失色,她的?她从前送给楚寞的?
楚寞观察着她的神色,愈发感到有趣,叹口气道:“唉,我是不指望你能记得我,但你总记得玉佩吧?”又是那副失神落魄的样子。
“那玉佩……”玉瓷自然是不记得他,而她也并不认识那玉佩。分明是因为那玉佩实属上品,太令人难以移开视线,早知这样,便克制住自己那瘙痒难耐的心了。
“那玉佩你便留着吧,也是个念想。”楚寞接过她的话头,柔声道。
倒像是自己对不起他了一般!
“不用,我会寻个时机还给你。”玉瓷冷冷道,继而想起那经过两次摔打的玉佩,眼里露出不忍来,“只是,那玉佩被你先前摔过,已经有了内裂,后来又被我不小心摔了一次,不知现在……”因那天忙着同水碧说话,也不想让她看出太多,并没有来得及去仔细查看,便将玉佩收了起来。
后来更是没有机会细看了。
楚寞轻笑一声:“你倒是个喜欢玉的。”
“你不喜欢?”玉瓷下意识反问。若是不喜欢,在琢玉时就不会是那副专注的神情。想起他专注琢玉的身影,玉瓷果断觉得,这厮还是不说话时好些。
“自是喜欢。玉有五德,君子当如玉。”
玉瓷一怔,见他的眸子灿若星辰,神情虔诚。“那你还把玉佩抛出来挡刀刃?”她想起这事。倒真是对得住他的喜欢,下意识便将玉器抛出的人……
楚寞只是浅笑:“玉远没有人重要。”
玉瓷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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