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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还准备了卡住将军腰的陷阱,还有莲花勾用来勾将军的衣裳,不过将军没有中招,只是被粘了两次。”卫溯言因为捂着嘴,所以说话有点瓮声瓮气的,他蹲身把香炉放下,用袖子往冀奉那扇了扇,“将军待会可要记得放松些,像将军告诫我的那样,好好享用。”
冀奉嘴上不说话,心里却明白了卫溯言的意思,卫溯言设计是想把自己的衣裳都脱了,然后再设下媚药,待会将自己捆了,好一雪前耻。
冀奉平静的看着卫溯言,两手抓住竹木笼子的两根竖粱,纯靠臂力将竹木笼给硬生生拽开了!
卫溯言抓紧了往他面前扇那个香气,冀奉上去将香炉一脚踢翻了,卫溯言往后退了一步转身想跑,被冀奉一把抓住了袖子揽在了怀里。
“你你你你。”卫溯言奋力挣扎。
冀奉闭伸手就把卫溯言捂着嘴的手给拽下来了,然后欺身而上直把他压上了榻,卫溯言觉得不妙,上榻之后转身想扣动机关,冀奉哪里会让他得逞,抽出围在腰里的绳子将他捆了个结实。
卫溯言泪眼婆娑的看着冀奉,可委屈了,他说,“我跟将军开个玩笑,将军怎么还认真了。”
要是冀奉没吃过卫溯言的亏恐怕还会着道,可今天上午卫溯言还用装可怜这招差点把他脸摁到菜里去,他可再不会信卫溯言这个了。
他把卫溯言捆好之后,跳下床摸到自己粘在弹板上的衣服,掏出荷包,把里面的湿棉花拿出来湿了香火,扭头看一眼卫溯言,卫溯言躺在那不动示意自己很乖。
冀奉这才放下心来把香炉倒扣,让那香味一点也冒不出来了。
可是冀奉站起来之后就有些晃悠,走起路颇为蹒跚,不得不伸手锤了锤自己的额头,勉强走到床榻边,刚上了榻就有些撑不住,倒在榻上无意识的蹭着。
卫溯言小心翼翼的踹了他两下,冀奉啊嗯的□□着,没有再起来。
难道冀将军今晚会被吴王千岁给反败为胜?
卫溯言不敢掉以轻心,坐起身来往旁边蛹动了一下,用额头出发了一机关,突然床榻深处就有几条藤条射出,从冀奉身上横过,前面的挂钩打回榻底下,勾住了榻底下的横梁。
冀奉挣扎着想起身,但是被藤条束着吗,身上又绵软无力。
卫溯言喜出望外,他就知道冀奉没那么容易中前面的招数,还是最后这个藤条和媚药保险,卫溯言把手在榻边蹭着想把冀奉捆的绳子弄开,无奈冀奉系的太专业,越弄捆的越紧,把卫溯言折腾的满头大汗也没弄开,只能看着被困住的冀奉干着急。
冀奉背对着他,身体耸动着,卫溯言还是第一次用这种药,没想到效果这么厉害,他虽然用袖子捂着不过也吸进去了些,可能是吸入的少,此刻他只觉得焦急暴躁,却没有身体无力的症状,幸好幸好,待会他要好好的抱昨天的温泉之仇!
“这破绳子怎么弄不开。”卫溯言口干舌燥,心里翻腾着无名之火,“来人!”
“叫别人就犯规了吧,溯言。”本应该毫无反击能力的冀奉突然中气十足的说话了!
“啊?”卫溯言一扭头,冀奉已经把身上的藤条给撕断了,“你有计中计,我也有将计就计,这东西是你最后一个机关了吧。”
冀奉脸上哪有什么萎靡的样子,除了呼吸声有些粗重,眼神里还透着神智呢。
“我想溯言肯定不只在底下布置了东西,没想到溯言这么自信,榻上就这么一个藤条,溯言刚才不是教训我不要莽撞来着。那我也教训溯言一句,轻敌是大忌。”
“你你你你别过来!”坏了,冀奉要是没中招,被这么玩了一番,自己今天岂不是要遭殃?
“这媚药是真的,藤条也是结实,换做别人确实会被溯言给困住,可惜我力气比一般人要大的多,而且擅长闭气功,所以那媚药我并没有吸进去多少。”冀奉不慌不忙的靠近卫溯言,卫溯言一点点的往后退,直到退的无处可退,蜷着腿挡着自己,期望能阻止冀奉。
“而且媚药这种东西,会让人动情不假,可也要看是用给谁,你把这样的东西用在我身上,等下万一我控制不住自己了,你明天可又上不成早朝了。”
“为什么不能让着我。”卫溯言也有怯的时候,不过更多的是不甘心,“一人一次今天也该我了。”
“什么都能让,唯独这个让不得,这是本质上的事情,就像溯言今天说的,放松了只管享受,或许我还会手下留点情。”冀奉刚才在换气的时候还是吸进去了些这东西,说没反应是假的,就是这反应不是什么手脚发软吗,而是满身冲动,希望一会不要伤了卫溯言才好。
诶,你说为什么总是有人作茧自缚,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