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远古精灵九头鸟

去到屋后的龙潭里去，每天都见伸出头来，象是问银巴洛要血吃。银巴洛可怜它，逢场赶街的日子，还是会买些血来给它吃。

    银巴洛的两个外甥听说外公家养有一只九头鸟，很想去看，银巴洛总不让他们去看，两个外甥乘着外公不在家，偷偷跑到潭边去看九头鸟，九头鸟看见穿红衣裳的孩子以为是银巴洛又买血给它吃，跳起来吞掉了两个外甥，当银巴洛回来时，不见外甥了，只见外甥戴的的草帽浮在水面，知道一定是被九头鸟吃掉了，因为九头鸟一看见红的东西就以为是血，所以误吃了他的外甥。银巴洛气愤极了，骂道：‘你这忘恩负义的畜牲，我喂养你大了，你反而害死了我的外甥，以后我再也不买血来给你吃了，你走吧！’九头鸟好像懂得主人的话一样，把头伸出水面来，九只头上的十八只眼睛眼泪像珍珠一样地落下来。然后腾空飞走了。

    银巴洛因为外甥被九鸟吃掉了，感到非常悲痛，不知怎样向女儿交待，因而生起病来，不久就死去了。他的女儿、女婿都回来参加葬礼。可是，地理先生选很多地方都不好下葬。远在天边的九头鸟却知道主人去世了，就把身体变小，来到银巴洛的饭桌下，眼里落着泪。银巴洛的老伴对它说：‘九头鸟啊九头鸟，主人喂养你长大远走高飞了，现在他死连一个下葬的地方都找不到，你怎么不帮个忙呢？’九头鸟低着头，一声不吭。

    到了深夜，突然刮起了一阵大风，银巴洛的老伴、女儿和女婿醒来一看，棺材不见了，知道是九头鸟刮起狂风带走了。第二天叫人们四处寻找，最后见在村前的山上石巖下有一付棺材，原来就是银巴洛的，那棺材放着红光，新崭崭的，人们都说那石巖是银巴洛的福山圣地，他两个外甥虽然死了，但的女儿后来却生了七男三女，后代更加兴盛。

    而那只九头鸟每到清明节的时候，不忘记给主人扫墓，但它一飞来的时候，因象大鹏鸟一样，惊动天庭，玉帝就派雷公电母来劈它，派天兵天将用石子打它，使糨糊粘，让它抬不起头来。据说清明前后落下的冰雹就是天兵天将向九头鸟砸下来的石头，冰雹打九头鸟的传说也一直流传到今天。当然，我们今天对这个传说有了一些意见。九头鸟也是万能的上主可爱的孩子。怎么可能是这样的描写呢？”圣母妈咪说。

    “事实上，真实的故事发生在楚地的一个小村落里，孩子们不知道将要国亡家破，直到他们得知一年一度的‘上巳节’已经没有了，才第一次面对残酷的现实。一位叫荆荆的男孩，想起村里的老人告诉他，当人们处在危难之时，祈望九头凤凰，它有九个头，是‘美丽之鸟、吉祥之鸟、生命之鸟、智慧之鸟’。于是荆荆决定去寻找九头鸟，在旅途中荆荆结识了见多识广，性情爽利的楚楚。他们遇到很多艰难险阻，偶尔会有一个凤凰的使者‘青鸾’现身，施以援手。九头鸟本是从楚人所崇拜的凤凰形象脱胎而来的，在中古时期才染上妖邪色彩进入民俗生活。明代以后，才把它和湖北人联络起来。但它并没有明确而稳定的含义，有时用以象征湖北人的丰富智慧和对邪恶强暴势力的强有力抗争，有时则用以嘲讽在人际交往中的狡诈。这些含义和用法都是历史形成的。既然如此，我们在今天也就没有必要就九头鸟本身确定一个或正或反的固定解释。我们要相信自己的眼睛，相信我们从汉妹身上看到的一切：楚楚的女儿真切的、善良的、诚挚活泼的、唯一留存于世的汉妹。”孩子们相信，这次圣母讲的，才是真实的。所以，不约而同的，天使们齐刷刷的向圣母妈咪点头，一夜之间视乎长大了许多，纯洁的童心里也埋下了对九头鸟汉妹正面的印记和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