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越州。
苏梓把游戏人设交给组长,组长只看了一眼就竖起了大拇指。
她笑了,几乎是蹦着出了办公室。立刻给梁楠打电话,“晚上我请客!”
来到越州一个月,吃住全是梁楠管的,连这份工作都是梁楠托表哥帮她找的。人设交了,意味着她临时工的身份就快转正了,月底马上要发工资了,说什么也要向梁楠表示一下心意。
“想吃什么,随便点!”
餐厅里,苏梓把菜单掷给梁楠,那架势,俨然一个土豪。
梁楠不为所动,撇撇嘴,一针见血地说:“你别说得好听,等下我点得多了,你又该心肝肉叫着心疼你的钱了。”
“切!你少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
为了做足诚意,梁楠点完后,苏梓特地又加了两个菜。
这个近乎幼稚的举动惹得梁楠掩嘴笑,她发现,短短一个月,苏梓变了,变得更成熟更加独立了,不再是以前那个被惯大的任性的孩子了。
两人抚着肚子走出餐厅的时候满天星星都在朝她们放电,住的地方离这里不远,又着实撑得难受,苏梓提议走回去。
路上,不知谁带的头,两个人哼着跑调跑得不成样子的歌,一天星河里,醉鬼一般东倒西歪飘到家。
一进门,苏梓脱下鞋就直奔卧室,扑向柔软的大床,连洗澡都不想洗了。梁楠撇撇嘴,拖死猪一样把她拖进浴室。
终于可以睡觉的时候,苏梓不知何故突然想起了妈妈。
上飞机前她给安然发了条短信,落地的第二天才敢给她打了电话。电话接通后,她胆战心惊叫了声“妈”,就一声不吭了,只等挨训。
迟迟没有听到回音,就在她以为妈妈真动怒了不想理自己时,忽然听到话筒里传来温柔的声音,“在那边还适应么?有没有给梁楠添麻烦?”
“妈——”
喉咙塞了团棉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安然最后在电话里说,宝贝儿,妈妈永远在家里等你,要是在外面过的不好,就回来,妈妈照顾你。
妈,我过得挺好的,我一个人也可以的。看看窗外的月亮,她甜甜地勾起了嘴角。
据梁楠说,第二天早晨发现她流哈喇子了。
月底,领到工资,苏梓美美地拉着梁楠逛了一天街,给安然买了礼物寄回去。梁楠拍着她肩膀直夸她孝顺。
苏梓开心地赏了她一个香吻。
生活并不总是开心,还有许多不开心。做不完的工作,挨不完的批,理不清的人情世故……即便如此,苏梓仍感到浑身上下每天都有用不完的力气。
刚下这个决心的时候,李奕铭语重心长地告诉她,外面不像她想的那么简单,要她千万慎重。可事实证明,她做的决定是对的。以前,即使她再不愿承认,苏家毕竟给了她那么优厚的条件。又有安然和叶庭琛惯着,她几乎从未吃过什么苦,可是现在,她想,再苦再累她也能扛。
但是入冬的时候,还是发生了一件她不能接受的事情。
入冬的第一场寒风呼啸而至,树叶哗哗落了一地。苏梓踩着枯叶穿过马路来到公司,第一个进的办公室。空调还没打开,冷飕飕的,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空调温度终于升上来,她才脱掉外套。刚坐下,余露露就进来了。
“哟,这地拖得可真干净啊,可惜了,组长没看见。”她一进来阴阳怪气地说着。
苏梓闭闭眼,咬咬牙,实在忍不下去了,愤怒的摔了铅笔,“不要把别人想得跟你一样龌龊!”
余露露这样三番五次挤兑她,她忍无可忍。
余露露变了变脸,本想反击回去,可是这时候有人来了,她便暂时咽下了这口气,寻思着改日再找她算账。
这间不大的格子间里,有意无意的,大家都让着余露露三分,因为她的表姐是老总的秘书,据说跟老总还有不可告人的关系。在职场混迹多年,谁不是人精,看人下菜碟儿那是安身立命的法宝,于是,在这间普普通通的格子间里,余露露可算得上作威作福了。
苏梓一个小小的临时工也敢跟我斗,余露露心想,看我玩儿不死你!
只隔了一天,苏梓被头儿叫到办公室。她很高兴,想着那个人设一定过关了,头儿一定是跟她谈转正的问题。
果不出所料,转正合同马上可以签,但是人设……
“有问题么?”
苏梓
那是苏梓打鸡血熬了整整一个星期,不分白天黑夜熬出来的。虽然她自认水平有限,但是对这次的作品还是比较有把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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