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怀朔镇上买米粮时,街头巷尾都在传着近日米粮涨价一事,舆论者所言全是文宣帝为了招兵买马以此掩人耳目才将米粮上调,我买了几斤米粮顺便问了些人便回到了山村,我想了想觉得这种事情告诉师父比较好,师父虽归隐多年,却一心牵挂北齐,。
当我推开木竹阑珊时,发现地上多出几道血痕醒人眼目还有裂开的土壤,我吓得险些晕乎,直觉告诉我这里一定出了什么事,我顶着突突直跳的青筋丢下米粮往屋里冲去。
“师父!师父!”
“师父?师父——!”
推开被砍得破烂的木门时,我恐惧的瞪大双眼。
青衣被血浸湿,倒在血泊中的师父眼睛紧张,全身痉挛吐血,黑衣男人亮出弯刀直插师父的胸膛,一刀一刀摧残着最后的神智,他就那样目光逐渐失了光彩瞪着双目直直的看向我。
“师......父,师父——!”
“还我师父!还我师父!“泪水滑落我的眼角打在浓烈的血腥里。
我一时忘了呼吸心智大乱‘啊!”的大吼一声往那个杀死师父的男人身上扑去。
见他挥刀而下,我张口狠毒的咬住他的耳朵,血水进入口中,嘴里充斥着恶心的腥味。
“啊——”男人痛苦的扭曲身子推搡着我,用力捶打着我的背脊,我顾不得其它只想咬死他为师父报仇。
“还我师父!还我师父!“泪水滑落我的眼角打在浓烈的血腥里,我用尽全力一扯将他的耳朵咬了下来,恶心的吐掉。
他捂着血淋漓的耳朵丑陋狰狞的将我踢倒在地,尖利的刀锋□□我的手臂中,鲜血满眼,我痛的颤着身子收缩着。
“呸——!狗娘的!竟然,竟然咬我的耳朵,不将你剥皮抽筋难消我心头之恨!”他怒目瞪我丑陋极致,我心神无主抱着冰凉颤抖的身体往后退,惊恐的眼中充满了绝望,这个男人是谁,为什么他要杀我们,贺昭熹怎样了?院子里的血难不成是他的?
“你......不准过来,不准过来!”已经无路可逃了,我缩成一团闭上眼睛嘶声吼道。
“啊——!”
黑衣人痛苦的声音迫使我睁开眼睛,凌乱的看向他心口的刀剑,眼睛再次惊颤住,他双目狰狞,身子逐渐歪倒在地。
“贺......”顿时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声音卡在了喉咙处。
贺昭熹擦去嘴角的血丝,一脚将他踢开,快步走来拉起我便往门外走,力气大的快要将我手臂扭断了。我忽然想到师父,挣脱开他欲要往屋里跑却被他拦了去,眼泪瞬间滚下心口抽痛不已,我寒声抽泣道:“师父......师父他......”
“他死了。”贺昭熹将我揽入怀里,温暖的臂膀成了我最后的浮萍,我只能由此抓住他的衣袖试着相信他,绝不能往下沉沦。
我擦去眼泪推开他,悲戚道:“谁杀的?为什么要杀死他!我现在什么都做不了,没有了师父我连活下去的法子都没有,师父......”
“报仇么?”冰冷的话语自唇缝间溢出,他淡定的看着我道。
身子被风吹得发抖,我震惊不已,“你知道是谁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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