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看一点,但是如今老师所知道的这个新世界深深地吸引了他,抱着对知识求贤若渴的心态,他果断的请了两天假。
第二天天还没亮,他就急忙起床翻开老师的笔记继续阅读着:
2012年,这是我加入“渔夫”组织的第六年。也就是在这一年,我针对于造福影梦者的实验终于成功了!
那是一种可以通过催眠改变梦境的方法,通过这个方法,可以让被催眠者在梦中无法行使他们改变梦境的能力,从而给梦里面的“影梦者”争取到了恢复身体自由的机会,虽然时间很短暂,但却足以让他们得到造梦者的身体,从而来到这个世界上。
但是这种方法成功率特别低,我实验了20次,却只成功了一次。我对feily千叮咛万嘱咐,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用这个实验。
我的实验研究无非是想通过这种手段来转化“梦网”的核心成员,从而打入敌人内部,获取更多的情报。
我当初一心想为“渔夫”组织做点什么,为影梦者和lisa贡献出我自己的全部科研成果。希望有一天,影梦者真的可以在这个世上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而此时的“国际梦网组织”也一直在暗潮涌动。自从他们几年前发现了可以消灭影梦者的神秘液体之后,这些年一直在找寻着神秘液体的成分。因为曾经发现它的那位科学家已经被影梦者杀害了,而留下的仅有的液体存留也被一并带走了。
但是“国际梦网组织”虽然一直没有放弃寻找,却始终不见成效。终于,他们决定派出卧底潜入“渔夫组织”偷偷调查。
可笑的是,他们找到了我。作为三江大学的心理学教授,此时的我已经成为国家特殊荣誉津贴的获得者了,在世界心理学也有了举足轻重的地位。
因为我的理论大多数都是和“梦”有关的,他们以为我会无法拒绝一个发现梦里新世界的诱惑,他们希望我能帮他们找到“神秘液体”的下落。
我将这件事告诉了lisa,让她传达给feily,几天后我得到组织的回复:答应他们。
我找到“梦网组织”的联系人,告诉他我已经想好了,决定为人类一战!他们把我带到了“梦网组织”在中国的分部。也就是在这里,我了解到了人类口中的另一个版本的“影梦者”和“渔夫组织”。
当时,梦网组织的成员解释完影梦者的来历后,又义愤填膺地向我讲说着:“那些影梦者自发地成立了一个名叫“渔夫”的组织,几年前杀了我们的一位科学家,将对付他们的液体偷走了,而我们也就没有了对付他们的方法了。
这么着急要打入他们内部,是因为最近两年,他们的活动越发猖獗了。竟然秘密对很多人类进行着他们的实验。”
实验?什么实验?作为“渔夫组织”的老成员我竟然不知道?便好奇地继续听他说着。
“他们偷偷对人类进行着实验,企图把他们都变成影梦者。可是实验却没有成功,造成了很多人出现了精神问题,或者直接死亡。现在全世界各地都出现了大范围的精神失常病人,尤其是非洲地区,精神病院都人满为患了。”
我惊讶地看着他,心中极为震惊。这种方法是我发现的,本想万不得已的时候靠着它去敌方埋几个卧底。可是没打算把他大规模的用在人类身上啊!
实验还没有成功,失败率极高,这样的做法无疑是在屠杀人类啊!我知道“梦网组织”既然已经知道了这些人类是被实验才疯癫的,所以他们一定没有说谎!
我急忙找到feily,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feily说为了壮大影梦者的队伍,现在“渔网”的势力太小了,我们需要更多的影梦者的加入!
我觉得他疯了,为了自己的同类而去摧毁这个世界曾经的主人。我觉得“梦网”在他的手里变得越来越自私了,已经丧失了当时成立的初衷。我为那些丧生在我提供的实验方法下牺牲的人类感到自责不已。
后来因为我暗地里做的手脚,“国际梦网组织”安排我成为“渔夫”卧底的计划失败了,而我也恢复了自由。
此后我一直在中国研究或者满世界的跑讲座,也再没有回其中的任何一个组织。
不管是“梦网”,还是“渔夫”。我分不清他们到底谁对谁错,他们只不过都是为了自己的同类和种族在战斗着!我承认,我是一个逃避者。但是,我真的无法眼睁睁地看着人类在我面前死去或者变得疯癫。这种为了自己的自由而残害人类的做法让我深深地觉得作为一名影梦者感到可耻和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