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道:“自是取之于江南,用之于江南了。”
颜十七叹气,“那国库里就没有一点儿存粮吗?我瞅着皇上不像是个败家子啊!”
赵噗嗤笑了出来,他家小妻子还真是什么都敢说啊!
“你忘了你三伯父是如何被下的大牢了吗?醢”
颜十七道:“哪朝哪代都有蠹虫,户部既是有颜秉公这样的大贪,肯定也有清明之人。户部的家底怎么可能是空的?真若是那样的话,皇上早急眼了。”
赵叹气,“咱们的皇上的确是个好皇上!是想着为百姓多做事情的好皇上,为此,一再的减免赋税。关键的,过去五年还主持修建了贯通南北的大运河。再有两年的工期,也就差不多修成了。到时候,再下江南,就方便省事多了。”
颜十七双眼放光,“等到开通的时候,
咱们就可以直下江南看娘亲了。”
赵笑笑,“那是建成的好处,可是修建过程中,却是需要大量的银两的。这几年的国库收入,几乎都投在这上面了。除此之外,皇上更是在大顺各地兴办学堂,处处都需要银子啊!”
颜十七道:“所以,在现在这样的境况下,去挖沂王的墓,就成了最现成最救急的法子。”
赵捏捏她的小鼻子,“一点就通!缇”
颜十七却是一脸的黯然,“所以,你这次沂州之行,就更加不可避免了,对吗?”
这应该才是他真正面色凝重的原因吧!
所谓的沂州民乱,肯定是太子想把赵调出京城的借口。
以赵的手腕,在两州任上的时候,肯定已经把上上下下都收拾妥帖了。
无故,肯定不会有民乱。
就是发生了莒州瘟疫的大事,莒州都没有乱起来。
那个时候,赵可是身先士卒,亲临瘟疫现场指挥的。
所以,在赵治下的地方爆发民乱,肯定是无稽之谈。
皇上现在的犹豫,是该不该趁着太子递上的这架梯子,把赵派去沂州去。
西北一旦开战,那可是急需大量的粮饷的。
皇上是真的缺银子,才打上了盗墓的主意吧!
赵紧紧的拥着她,“一切都是权宜之计!阿七,你别担心!一切有我!不告诉你,怕你心中没底;告诉了你,又怕你七想八想的。”
颜十七道:“我宁愿七想八想,也不要被蒙在鼓里。你要记着,无论你做什么,都必须给我好好的!”
“嗯!答应过你的事情,从来都不会忘。”
两人相拥着回了卫国公府。
回槿华院换了衣服,就一起去了延益堂。
正好赶上了饭点,老夫人就笑着打趣他俩是专为蹭饭去的。
吃过晚饭,老夫人又问了一下颜秉正离京的事宜,就放颜十七离开了,留下了赵说话。
颜十七知道这祖孙俩要说的是什么,也不跟着搀和。
再说,这一天下来,她也是真的累了。
回了槿华院,泡了个热水澡,
便钻到被窝里梦周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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