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滋道:“属于镇海侯府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呢!”
颜十七咬牙,“这就叫,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谷晓蕴道:“但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尤其是在杜锦轩抓到以前。槿儿,你往后出门都该特别小心!”
“又来了!”颜十七哀嚎。
杨滋道:“蕴儿也是为你好!”
“知道了,两位叨叨婆!”颜十七拖着音道。
心里却是甜滋滋的。
不同于杜锦瑟的生活,今生她是有着很贴心的闺中好友的。
关碧海回来的时候,姑侄俩人也就告辞了。
前院来报,说是赵翀已经在等了。
颜十七便不再停留,跟一众亲人告别,走出了状元府。
果然看到了赵翀,站在卫国公府的马车旁。
缺了口的下弦月挂在天上,伴随着丝丝北风,甚是清冷。
赵翀就那么笔直的站着,看着竟是比天上的月亮还要孤冷。
长身玉立,挺拔如竹,自有渊渟岳峙随着月光流泻。
“夫君!”颜十七轻轻的喊。
赵翀看过来,嘴角悄悄的裂开,清冷便瞬间消失,浑身散发出了冬日暖阳的柔和。
颜十七快速的奔过去,她不喜欢他孤独的样子。
赵翀迎过来,一把扶住她,稳住她的身形,“慢着点儿!我又跑不了!”
说完,还不忘冲着送出来的关大太太点头示意。
关大太太笑着跟俩人道别。
马车开动,阵阵蹄声敲响不急不缓的节律。
颜十七窝在赵翀的怀里,嘟囔道:“你的身边该有一个我!”
赵翀捧起她的小脸,“这是怎么了?谁可曾说了什么?你找舅母问过了?”
颜十七摇摇头,“人多眼杂的,哪有机会啊!过两天再说吧!又不急!我就是刚刚看到了你一个人站在那里等,有些心疼。”
赵翀的眉眼就瞬间爬满笑意,“嗯!既是有了这样的觉悟,往后一定要紧紧的巴着我的身边不放啊!”
真是会适时地见缝插针啊!
颜十七主动亲了他一下,“这辈子不放!下辈子也不放!”
赵翀拥紧了她,心里被鼓胀的满满的,“阿七,你知道我刚刚在等你的时候是什么心情吗?”
“不耐烦?”颜十七试探着问。
从来都是女人等男人,等来了是幸,等不来是命。
为了一个“等”字,往往要耗费上一生的年华。
偶尔的男人等女人,多半都是会焦躁的。
赵翀道:“很享受呢!这个世上,还有一个人能让我等,值得我等,竟是觉得自己幸福的一塌糊涂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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