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嗅着她身上的香气,想要把火浇灭了,真是太难了。
“佘思思那个人,你早就认识吧?”颜十七问。
赵翀下巴蹭着她的头,“没跟你说过吗?锦瑟出事之前,将其送给了我。”
颜十七蹙眉,“之前你一直不知道,她也是十二属相卫里的?”
赵翀道:“十二属相卫本就是为锦瑟训练的,她自己亲自训练了四卫,后来把蛇卫给我,我当时想的时候,她或许想让我直接掌握京城的动态,而不是再假她之手。却万没想到,她竟是直接放手,选择那条不归路。”
颜十七小身子猛的僵硬,“她能怎么办?你现在应该也看清了,太子对她一直都是虚情假意的!我就是不明白了,你说一个人整天端着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不会累吗?”
赵翀冷了眸子,“所以,那样的人,是万不能登上皇位的。一个表里不一的人,一个心机如此深沉的人,一旦成了天下之主,那这天下还能有什么好?朝臣能有什么好?百姓能有什么好?怕是离着亡国也不远了。”
颜十七突然就笑了,“你这是窥一斑而见全豹吗?”
赵翀抚摸着她的小脸,“是啊!这十多年来,太子所赚取的美名,很大一部分不就是来自于他对于太子妃的长情吗?因为这份长情,便认定了他是有情有义的人。却不知,原来一切都是伪装出来的呢!”
“也未必吧!”颜十七轻声道,“太子妃那般的美貌之人,可谓是世间少有呢!哪个男人不爱好颜色?”
赵翀道:“照你这么说,太子虽跟锦瑟同榻而眠,却丝毫不动,是因为嫌恶锦瑟的颜色不好了?”
“难道不是吗?”颜十七的声音里难掩怅然。
赵翀捏捏她的小鼻子,“佘思思也是个长相平凡的,但虞浥尘却偏偏认准了她,又是为何?”
颜十七抗议的皱了皱小鼻子,“他俩能放在一起比吗?虞浥尘是天上的云,那个就是地上的泥。”
赵翀蹙了蹙眉头,酸酸的道:“对虞浥尘的评价这么高?那我算什么?”
颜十七呵呵笑,“你是我的大树啊!背靠大树好乘凉嘛!”
说着,还煞有介事的使劲往他身上靠了靠。
“你呀!”赵翀宠溺的搂紧她,“别想多了!属于锦瑟的那些个记忆,该放下的就放下,别让那些个再影响你!你现在有我!”
颜十七叹气,“我只是心下难平罢了!锦瑟在你们心中,明明是很聪明的人,却怎么偏偏在关键时候眼瞎了呢?”
赵翀道:“这些事情,恐怕要等到她的记忆全部到了你脑中,答案才会解开呢!不过,据我的猜测,锦瑟对太子,乃至太子妃,会那般的死心塌地,怕是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隐情。”
颜十七瞪大眼睛,“说下去!”
赵翀玩着她耳前没有绾到髻里的那缕头发,道:“锦瑟出事后,我前前后后也仔细想过了。锦瑟会为太子夫妇卖命,怕不止是为了情。记得梅香山庄的梅香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