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如松道:“是你无情在先,就不要要求别人有情了。堂妹也是妹妹!那我就最后再教你一个乖,付出与回报总是相辅相成的。要想得到,你就必须先付出。”
说着,大步到了院门口,“来两个婆子,将十八小姐拖走!”
颜如松的不留情面和雷厉风行,再次在颜十八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她才惊觉,这个哥哥,已经不再是那个在莒州时候,能够容忍她小任性的哥哥了!
他们是隔了房的堂兄妹撄!
所以,血缘在他们之间,已经起不了丝毫的维系作用了。
这项认知,让她异常的悲哀起来。
到头来,恐怕她真正能依赖的还是那个心软的爹了。
“父亲!父亲!你不能让哥哥这么对我!我毕竟是他的妹妹,就算不同母,就算已经出继,我也是他的妹妹。父亲,我身上可是流着您的血啊!偿”
颜如松就被气笑了,“颜十八,我今天才算是认识了你!你是这般的能装会演,难以想象,从前的十七究竟在你手里吃了多少的亏。好!好得很!父亲,会不会让你继续依靠,我管不着。也不想管!但是,这状元府,我说了算!”
两个婆子已经进来。
颜如松一挥手,两人登即上前,架起颜十八往外就走。
颜十八不知是绝望了,还是被这种阵仗给吓住了,竟是完全的呆傻了,没有丝毫的反抗。
颜如松看向如同石像般的颜秉正,“父亲累了,赶紧歇会儿吧!”
颜秉正木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双儿女,“你们肯定在责怪父亲的优柔寡断吧?”
颜如松面无表情道:“子不言父之过!”
颜秉正道:“范姨娘或许真的没有做过那些事!”
“那重要吗,父亲?”颜十七突然开了口,声音不冷,却是寡淡的如同在喊一个陌生人。
颜秉正的心中打了个突。
颜十七道:“不管事实如何,父亲认为到了现在,那还重要吗?父亲是想为范姨娘讨回公道吗?还是想把颜十八和颜如柏再重新认回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颜秉正一张脸,已经没有了血色。
颜十七道:“父亲能生出一个状元的儿子,父亲当年也是进士出身,这般聪明的父亲,怎会直到今天才想明白范姨娘之事的前因后果?”
颜秉正苦笑。
是啊!他什么都想的明白了,只是明知道那是事实,却还在心存侥幸的不愿意去相信。
或者,如同颜十七所言,想明白了又如何?那还重要吗?
不管范姨娘是不是无辜,从她认下那些罪名开始,她就已经是从犯了。
所以,真相究竟如何,已经不重要了。
事实已经是现在的结果了,再翻旧账,还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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