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高老太太那里,陪着说了会儿话,方才带着报晓回了朝夕院。
关山月新买了两个小丫鬟在这里伺候,一个叫踏风,一个叫踏云。
俱是十一二岁,看着蛮激灵的。
颜十七倚在榻上看了会儿书,眼皮打架,便想着要安寝了。
白天的事儿太多,她也是真的累了。
迷迷糊糊间,却觉得脸上有毛毛虫在爬动。
颜十七本能的抬手去拍,却是拍不走,心烦的张嘴就咬,却硌的牙疼。
颜十七一个激灵醒了过来,然后就看到了坐在榻前的一团黑影。
刚想惊叫,嘴巴却捂住,“是我!”
颜十七推掉他的手,吁了口气,裹着被子坐了起来,“你怎么来了?”
赵翀动了动,连同被子将她抱在怀里,“想你了呗!”
“白天不是才见过了?”颜十七打了个哈欠,往他身上拱了拱,鼻子嗅了嗅,“不是说晚上喝了很多的酒?”
隔得这么近,酒味却是淡的很。
突然想到了什么,“你有解酒灵药,是也不是?”
赵翀用下巴蹭蹭她的头,“怕熏着你,回家沐浴洗漱了才来的。”
颜十七咧了咧嘴巴,难怪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皂角味。
他这般顾忌着她的感受,让她的心里暖暖的。
“皇上可有为难你?”声音甜糯,带着蛊惑人的慵懒。
赵翀道:“皇上还指望着我给他鞍前马后的出力呢!怎么可能为难我?”
颜十七抬手,去摸他的腮颊,“真的要把江南铜钱的事情交给你吗?”
赵翀道:“此事涉及重大,皇上没有多少能够真正委以重任的人。这趟江南之行,怕是在所难免了。”
颜十七心中涌起愧疚,“好像是我害了你!”
“傻丫头!”赵翀抓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了一下,“这事怎么会是你的错?难道幕后操纵这件事的人是你?”
颜十七叹气,“是我多事嘛!我若不揭出此事,还可以当天下太平嘛!”
赵翀道:“那待到大厦倾覆的那一天,咱们这些人又该怎么活命?”
颜十七道:“我努力搜索了有关锦瑟的记忆,却是没有找到太子府在这件事情上的印迹。要么就是锦瑟的记忆没有全恢复,要么就是太子府将这件事做的太隐秘。”
赵翀用力拥了拥她,“你就那么确定是太子府在后面捣鬼?”
颜十七道:“江南官场,大半都在太子的操控下,这一点儿,你比锦瑟要清楚啊!”
赵翀道:“是的!除了太子府的势力,镇海侯府也是发家于江南的,不过是更具体一点儿,是在东南沿海。”
颜十七身子一僵,“你的意思是,把镇海侯府也拖下水?”
赵翀感受到她的情绪变化,揉了揉她的头发,“怎么?因着锦瑟,对镇海侯府还有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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