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虞浥尘不准备出仕,得罪皇家的人自然没有什么。表哥若是去搀和,没准就会被六皇子给穿了小鞋了。”
温氏怔怔的回不了神,定国公府,那可是她外租家啊!
如今的定国公,正是她的大表哥。
这虞浥尘要求娶颜十七这件事,她之前竟然没听到丝毫的风声啊!
温氏不顾沙毓颖的叽叽喳喳,喊了早莺来,“你去看看,二爷那边可是知道了?”
“肯定知道了啊!”沙毓颖道,“整个京城都跟除夕夜的爆竹一样,全炸了。”
温氏心里更加的惴惴,“早莺,你去看看二爷那边什么反应。”
说到底,有狠心的儿女,没有狠心的爹娘啊!
她就算再生气,那个也还是她唯一的儿子。
儿子如今是真的病着,若是再受点儿刺激,真要一病不起了,最后心疼的,不还是她这个当娘的吗?
昨天听说六皇子求娶颜十七,就一头栽在院子里了。
今日再听到虞浥尘的举动,会不会再晕一次?
想起小时候,赵翀顽劣,而虞浥尘却是天生的乖巧好孩子。
家里人,每每都拿虞浥尘来比照。
赵翀总是厌烦的更加叛逆,可谓是变本加厉。
温氏甚至认为,赵翀后来如同变了一个人般的发愤图强了,那其实也是在堵着一口气,一口一定要压过虞浥尘的气。
现在,若是,得知了连虞浥尘都去求娶颜十七了,就算不晕倒,怕是也会吐血吧!
这么想着的时候,温氏哪还听得下去赵琳和沙毓颖说了什么。
登即从榻上一跃而起,喊了春燕来服侍,“我得去看看才放心!”
赵琳道:“大嫂不是病着?”
温氏道:“我这还不是被翀儿气的啊!只是,我再怎么生气,也不能不顾他,不是?”
赵琳道:“那我也一起去看看吧!”
温氏道:“都劝着他点儿!”
沙毓颖插话道:“就是!就是!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温氏收拾妥当了,便急匆匆的往外走。
刚出了院子,就见早莺引着沈铨往这边而来。
“你怎么过来了?”温氏眼皮跳了跳,“可是翀儿有什么不妥当?”
沈铨停在五米之外,抱拳行礼,“回夫人的话,主子昨夜咳了一夜,这病症是愈发的重了。”
温氏一脸的焦急道:“怎么会这样?药没吃吗?原先不是说,只是风寒吗?怎么就越来越重了?”
沈铨道:“今儿一早,主子听说夫人也病了,登时就内疚的,病情又重了三分。”
温氏抬脚往前走,“他还知道内疚啊!”
沈铨后退几步,却还是挡在了温氏面前,“主子就是以为夫人这病,是被他过了病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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