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将颜十七抱回了朝夕院。
高氏寸步不离的守着。
高老爷子和高老太太也闻信赶了过来。
因为沅王妃和周怿,以及谷夫人同谷宵蕴都到了府上,还有赵翀和虞浥尘。
高老爷子和颜如松便去招待男客。
关山月一个人招待女宾。
好在,客人也知府上多事,便很快告辞了。
周怿和谷宵蕴都走的恋恋不舍。
赵翀没能再为颜十七诊脉,因为宫中一下子派了两个太医来,宁建合也在列。
平生第一次,赵翀恨自己走了仕途,没有做太医。
赵翀从高府出来,已是午后。
肚子里饥肠辘辘,他却没有胃口进食。
脑子里除了颜十七那张苍白的小脸,再也融不进别的东西。
沈铨牵马过来,“主子,去哪里?”
赵翀道:“山庄那边可有消息传来?”
沈铨道:“那个婆子本身就已经被金鼠控制,于众目睽睽之下推出来,相信太子府应该会给个说法。”
赵翀冷哼,“只怕到最后,折的也就是个侧妃。”
沈铨道:“不尽然!折一个侧妃,也就等于折一个总兵。”
“先回府再说吧!”赵翀疲累的道。
两人上马,穿过大街小巷,回到了卫国公府。
寒冬腊月的天,冷风刺骨。
下了马的赵翀,一脸的铁青。
不知道是被冻得失去了正常的人色,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迎头碰到了卫国公世子赵翱,“宴会可热闹?祖母和母亲也回来了吗?”
因着卫国公世子夫人简氏有孕,孕期反应又正在发作,赵翱为了陪简氏,就没能去赏梅宴。
所以,赏梅宴发生了什么,他是一无所知的。
“在后面!”赵翀抛下三个字,便匆匆离去。
赵翱看着这个向来古怪的弟弟,问沈铨,“怎么了,这是?”
他跟这个弟弟,虽非一母所生,却也不是关系疏淡的。
也就这些年,赵翀外放,少了联系。
从前,赵翀待他也是很亲近的。
他对这唯一的弟弟自然也是极尽的纵容和袒护。
尤其是赵翀小时顽劣,他也没少为他挡下父亲的鞭子。
沈铨道:“赏梅宴发生点儿事,皇上没有用膳就回来了。主子他至今没吃东西。想来是饿着了。”
赵翱道:“那赶紧去吩咐啊!”
沈铨道:“属下去看看!”
赵翱摆摆手,又喊了小厮来,“去跟夫人说,吩咐厨房那边给二爷做些吃的送去。”
小厮应声而去。
赵翱本来要出去的脚步就又收了回来,觉得孩子自己亲自去交代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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