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撞了我,而是那收买寒门学子陷害哥哥的人,极有可能也是颜府的人!”
高老爷子铁青了脸色,“陷害松儿,这样的事情也瞒着我?”
高氏看看颜十七,不知道她翻出这件事是何用意,仅仅是为了激怒高老爷子,还是那就是事实呢?
“因为此事一直没有调查清楚,所以,至今也就没有个定论。没有上升到人命官司,官府自然也就拖沓。何况,也没有证据证明那个寒门学子故意诬告是受人指使。”
颜十七就看向颜如松,“哥哥不想说点儿什么吗?”
颜如松似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般的叹气,“莒州瘟疫是我亲自经历的,那个杨登齐死在那场瘟疫里。”
高老爷子挑眉,“也就是说死无对证?”
颜如松道:“赵大人的人在杨登齐的家里搜出了大量的银子。”
高氏身体微微颤抖,“竟真的有幕后黑手!在莒州的时候,我们如履薄冰,没想到来到京城,还是如此的明目张胆。不瞒父亲,女儿当初会让松儿跟着赵大人进京,所考虑的也正是孩子的安全。父亲只要想想,一旦松儿考中状元,其将来在仕途上会碍着谁,就明白谁会对四房动手了。”
高老爷子是何等人?高氏不点到这里,他也已经想到这一层了。“松儿从此就住在高家吧!”
高老爷子扔下话,大步走了出去。
书房里一阵静默。
颜如松低头,将脸埋在双手中。
高氏走过去,把手放在他的肩头,“松儿,你一直都是你父亲教导的,受他的影响比较大。是个宅心仁厚的孩子!颜家人已经这般了,你对那边还是舍不得吗?”
颜如松抬头,轻轻的摇了摇。“儿子只是觉得这一切太过荒唐!父亲所重视的亲情竟然变成了这样,若是他知道了,该是多么的寒心。”
高氏收回手,“你父亲那边,我已经去信了!他若还挂念着你们兄妹,年前应该能够赶回来。颜家这棵树要不要倒,怎么倒,多多少少会牵扯到你们。所以,等你们父亲进京后,但看他想怎么做了。”
高氏转身往外走,“你们兄妹俩说说话吧!我去找你舅母给安排院落,暂时不要回颜府了。”
颜如松行礼,“儿子送母亲!”
颜十七搬了凳子坐到了颜如松对面,“哥哥在母亲面前,能少为父亲考虑一点儿吗?”
颜如松后知后觉,“你是说,母亲她生气了?”
颜十七道:“娘亲心情很不好!颜家人的确太过分。若是哥哥还是要为颜家人说话,只会更伤母亲的心。”
颜如松蹙眉,“你当为兄真的是非不分吗?我只是心疼父亲,那可是咱们的亲生父亲!从小看着咱们长大的!至于颜家的其他人,我不过是顾念着父亲才想着维系这份亲情的。十七,你要不要紧?有没有受伤?”
颜十七道:“报晓为了护我受伤了。今日若非赵大人,你亲妹妹我怕是就交代在悲悯寺了。”
不管怎么说,她都得承认,赵翀在她身边安插的人手,这次的确是救了她的命。
若没有金方,单凭报晓一个,怕是对付不了那十几个如狼似虎的歹人的。
纵使不顾及她,怕是不死也得丢半条命。
至于第二拨的杀戮,幸亏罗跟在。不然,小白和高颂怕是早就被剁成肉酱了。
颜如松抿唇,“又欠了他一次!”
颜十七道:“我现在就想知道,哥哥对十八和小五是怎么想的。”
颜如松定定的看着颜十七,“父亲还在,他们不是我的责任。”
双拳紧握,当日南城门事件,那个推手真的是范姨娘的亲戚的话,那么整个事件的背后,就太令人触目惊心了。
本来因为南城门事件,他就对那姐弟俩有了嫌隙,如今已经变成鸿沟了。跨越的可能已经是越来越小了。
颜十七叹口气,“哥哥记住,不是咱们要脱离颜家,是咱们从来都没有属于过颜家。”
颜如松苦笑,“十七,我没事!你不用安慰我!真的!那帮人胆敢伤害于你,就是哥哥的敌人。哥哥又怎么会为了敌人心伤呢?外祖父他去颜家,会不会有危险?”
颜十七翘了唇角,“哥哥放心吧!我已经都安排好了,你的李一李二自然是要跟着去的。此外,此次回来,定国公世子还派了侍卫给咱家,也会跟着去。”
颜如松诧异,“你说的是浥尘公子?”
颜十七道:“哥哥见过他?”
颜如松道:“嗯!跟着赵大人见过一面,箫吹奏的极好。”
颜十七瘪嘴,“哥哥跟十七生分了。以前遇到什么有趣的事情,都是说给十七听的。现在,连见过惊才艳艳的浥尘公子这种事都不告诉我了。害的我今日在小姐妹面前丢了人,居然连浥尘公子是谁都不知道了。”
颜如松就被她说的一愣一愣的,“你住在外祖家,我见你不方便嘛!何况,这种事,我也没觉得有多重要。浥尘公子嘛,虽然是带着那么点儿的出尘脱俗,但在我看来,却还是比不上赵大人的。赵大人举手投足之间的贵气,那可是丝毫不差呢!”
“切!”颜十七皱了皱小鼻子,“赵大人就是一俗人!”
她这哥哥,明显中赵翀的毒太深,无法根治了。
颜如松挑眉,“俗人怎么了?能俗到二品大员的位置,那也不是谁都能做到的呢!”
颜十七起身,“看到哥哥还有斗志在,那我就放心了。累了,先回去歇着了。”
“等等!”颜如松起身,绕到了颜十七面前,“以后,有事情不能再瞒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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