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算漂亮吧,还很年轻,比美帆阿姨年轻好几岁。”
“啊!”林美帆表情十分夸张,“他昨晚在家睡觉吗?”
“对啦,我不清楚啊,昨晚我去刘昱希家玩,很晚才回来,洗完澡就睡觉,好像没见过爸爸。”
“你怎么可以这样!”林美帆大声喝斥,本来心烦想来跟她一起责骂凌大介的,反而被她责怪,凌羚非常没趣,馄饨都没吃,就跑回家了。
还没到院子,袜仔已经跑出来了,责备的大叫着,“袜仔,我知道了,十个约定,要经常陪你玩。”
刚走进院子,就听到凌大介夸张的笑声,“你亲手做的芝士蛋糕,你怎么知道我最爱吃芝士蛋糕,你知道吗,一口咬下去,那种幸福的感觉。”
“大介哥哥,只要你喜欢就好,我决定不去找工作啦,自己开一间甜品店,做芝士蛋糕,好吗?”
“袜仔,我们家里面怎么会有女人?”
凌羚立刻跑进里面,只见一位长相十分可爱的青年女子坐在凌大介对面,原来是今天早上那位,“姐姐你好。”
“凌羚放学啦,今天早上谢谢你的白粥,今天早上失礼啦,哇原来你这么高,应该超过一百七十公分吧?”
凌大介张开大嘴笑着说:“爸爸的基因啦!”
“凌羚你喜欢吃什么甜品,以后到阿姨的甜品店来,免费任吃,对;啦,你要叫我阿姨,我比你大很多。”
这时门外又走进来一个女人,是林美帆,“大介老板,你不是说有点上火吗?我来煲汤给你喝,还有,不是说我们一起去挑床吗?”
“大介哥哥,她是谁?为什么跟你去挑床?今天不是跟出去吃韩国烧烤吗?为什么要喝汤?”
“袜仔,我们出去运动吧,不然今天晚上这么多食物,怎么消化。”
凌羚一点女孩子特有的第六感也没有,她的预测非常错误,凌大介跟那位自称阿姨的少女出去吃烧烤了,林美帆的汤还留在桌面上,看来要自己动手,两个小时之后才会变为可以喝的汤。
袜仔大声的叫着,凌羚无力的从冰箱拿出香肠,给袜仔吃,“凌羚,对不起啊,美帆阿姨没心情做饭。”
林美帆站起来,神情十分沮丧,长叹一声,走出院子,将衣服收回来,叠得整整齐齐的,然后拿起拖把,在屋子里拖地,凌羚坐在门口,看着院子里的樱花,“袜仔,你说那位漂亮的甜品姐姐会不会成为我的新妈妈?”
“当然不会!大介老板怎么会喜欢她这种女孩,凌羚,你们需要一位可以照顾你们的妈妈,知道吗?”
凌羚突然跳起来,“美帆阿姨,你是不是想做我妈妈?”
“哪里?怎么可能,我这么年轻,比大介老板年轻十六年呢,还有,你妈妈怎么会让另一个女人进入这个家。”林美帆越说越沮丧。
“不,妈妈跟我的约定,我要为爸爸找一位温柔的伴侣。”
“凌羚,你说是温柔吗?刚才那位女孩很温柔啊,简直腻透了,一般老男人都会喜欢这样可爱的小女孩。”
凌羚将林美帆拉到身边,“美帆阿姨,想大介这么粗鲁的男人,你怎么会喜欢他?”
“你不知道,你爸爸到底有多威风,你看过他打柔道吗?他是柔道红带。”
“红带?怎么可能?要得到红带起码要五六十年功夫。”
“傻瓜,你爸爸二十四岁的时候就得到柔道红带了,你妈妈跟我说,那时他跟她求婚,成功后,你妈妈就是他的柔道红带,这是他一辈子的追求。”
凌羚睁大眼睛,“大介原来这么浪漫。”
林美帆脸上浮现一种难以形容的温柔,“那一年,我只有技校毕业,做了几份工作,都让老板辞退了,后来来了馄饨面店工作,那天晚上几个喝醉的男人来吃馄饨面,吃完不给钱,我拦住他们,其中一个举起手要打我,这时一个男人犹如天神一样出现,我还记得他那句话,男人不可以欺负女人,他打倒了三个男人之后,说我打你们不是因为钱,而是因为你欺负她。”
“嘴上说女人是应该疼爱的,这种男人很多,但真正能做到的,只有大介老板一个。”林美帆的脸泛起了红晕。
“但是他不爱女儿啦,你知道我在他心里排第几位吗?”
“你从第一到第十都不会找到自己的排位。”
“你怎么知道?”凌羚惊叹道。
“因为你也是他的红带,怎么会有排名,你知道大介老板为什么现在天天训练吗,因为他觉得自己在你心中没有一个爸爸的形象,他要参加体育馆的柔道比赛,赢了就可以当总教练,他不是为了荣誉,而是他要证明给你看,他的能力,要让你有足够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