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尔的后宫并非一个女人也没有,但是实际上却是一个‘主子’也不存在。
这倒是也方便了他们,在宫殿群中随便划了一块区域将那群武林人士给圈在里面即不会让他们反感,也不容易让其他人有可趁之机。
这边安排好之后,凌纯钧自然去了塔尔那边等待其他各处的消息,等到各处的人马全都将消息带回的时候已经快到平日塔尔晨起的时间了。
李总管带着几个人走了过来,尽管带着朝服,李总管还是提醒了一声:“陛下昨日没有休息,今日早朝是否要推迟回着取消?”
“不必。”塔尔站了起来让其他的几个太监帮他穿好朝服。
而原本留在这里的其他几人也都退了出去,他们的朝服早就在之前就已经准备好了,此刻他们只要换好衣服抄小路到前殿那边装作刚从家里赶来就好。
凌纯钧看到李总管身后进来的自家大管家手中的那件黑色的侍卫服眼中就是一亮,给了他一个赞许的眼神取了衣服也换上,待塔尔转身的时候已经挂上了腰间的佩剑。
塔尔看到凌纯钧的样子眉毛微微的皱了一下却在凌纯钧转头看向他的时候恢复了原本的样子。
凌纯钧对着塔尔点了点头率先走了过去,原本陪同的近身侍卫此刻全都已经换成了凌纯钧手下的暗卫。
待塔尔上了轿子,凌纯钧一摆手,一行人就已经向着金銮殿的方向前进了。
两人虽然一直都没有说话,但是在李总管看来两人之间的默契似乎比原来更近了一步,他悄悄的背过身叹了口气。
“师傅,陛下他们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扶着李总管的莫管家笑着小声的说了一句。
李总管拍了拍他的手:“老奴只是担心……罢了罢了……以后都是你的事儿了。”
莫管家将李总管安排好之后赶忙一路小跑到了帝驾的前方,略带迟疑了一下问道:“大人,今日早朝侍卫队是否随行?”
凌纯钧的脚步微微的顿了一下,看向了塔尔的方向,口中却说道:“南王党羽全部伏诛之前近卫必须十二时辰随行。”
莫管家立刻应下了,然后赶到了最前方先一步进入了朝堂之中安排其他事宜。
黑衣侍卫左右而立站在了走廊两侧,凌纯钧跟在塔尔身边3米之内等到塔尔坐到了王位之上才站在了他身后的位置上。
两人心照不宣的扫过下面那群惴惴不安的大臣们,将那些打量塔尔面容的一一记下。
整个早朝安静异常,连那些原本会有异议的争吵的事项也几乎没有了,永远原先不到一半的时间就已经将原本早朝要处理的事情全都处理完了,而这时候塔尔既没有退朝也没有说话,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用手指敲打着桌面。
“怎么?今天都这么安静了?”塔尔扫过下面的大臣们,慢慢的说道,“王大人今天来的倒是早,看来是没碰上那些‘胡作非为的大家子弟’吧?也对,今天长孙大人来的这么迟估计就是在家收拾儿子呢吧。”
被叫到的王大人一个哆嗦差点跪了下去,刚想说什么塔尔却根本没搭理他的意思直接转头看向了另外一边:“倒是周将军着一脸憔悴的,昨个晚上没休息好?也对,昨晚上又是放灯又是闹老鼠的,连周围几个军营都惊动了,周将军被吵得心烦意乱吧?”
塔尔这句话一出,几乎在场的所有大臣都是一凛。
啪——塔尔将一本奏折甩了下去:“南方水灾,川蜀旱灾,西北雪灾,北方虫灾……朕倒是不知道天灾还能扎堆了!朕看这根本就不是天灾,是*才对吧?雪灾虫灾,鞑靼还有空闲勾结亦力把里攻打哈密?”
啪——塔尔一边说着一边开始点着名的将奏折丢下去,一边丢一边将他们所写的奏折里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说了出来,等到全都说完了之后,塔尔才沉着脸对着莫管家使了个眼色。
莫管家会意的摸出了一份奏折念了起来,除了对于南王和南王世子的处置,还有那些已经知道的南王同党,每一个被点到的人都会被旁边的黑衣侍卫拿下。
谋反之罪株连九族,刚才被点到的周将军脸色极差,微红的双眼低垂着,然而等到侍卫要过来的时候突然猛地抬起头,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柄短剑,脚下不停的直接向着塔尔这边冲了过来。
塔尔淡定的坐着看着带着恨意冲上来的人。
旁边的黑衣侍卫立刻揽了过来将周将军挡了下来,然而这个时候他却是嘴角带起了一抹笑,手中的短剑举起来对着塔尔一丢,同时一道破风的声音擦着他的耳朵也飞了过来。
凌纯钧的瞳孔微微一收,手在腰际一摸,软剑出鞘,整个人站在了御案之前,铛铛铛三声一柄短剑连同两枚暗镖全都被挡了下来。
而周将军的身后另外一个穿着黑衣侍卫服的男人越过他扑了上来,凌纯钧立刻就和这人缠斗了起来,这时其他人才注意到了凌纯钧的相貌。
周将军惊异的一下子就叫出了凌纯钧的名字:“姬湘月?!”
和凌纯钧对手的男人脸色也是一变,眼中闪过一丝狠戾:“没想到暗卫统领竟然是你!”
“我也没想到,原来那人护着的叛徒竟然是你。”凌纯钧反手一抖一剑刺入了男人的肩膀,一脚踹在了他的肚子上。
然而本应该压着男人的黑衣侍卫当中又出了几个人和周围的侍卫边打边退的考到了男人的身边。
“大人……”其中一个人扶起了男人压低了声音说道,“咱先撤吧……”
男人狠狠的瞪了凌纯钧一眼咬牙切齿的说道:“走!”
“想走?没那么容易!”薛直拿过一旁侍卫递来的长剑已经扑到了男人的身侧。
凌纯钧却没有追来而是守在塔尔的身侧以防意外,跟着男人的只是少数几个黑衣侍卫,此刻也是穷途末路。
突然一抹银色对着塔尔的方向破空而来,凌纯钧的剑尖一挑却也只是将那东西稍稍的打偏,而他的虎口也被震的一阵发麻,银色的东西直接钉在了塔尔身侧的椅背上几乎没柄,而待他们看仔细竟然是一枚银色的莲花簪子。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薛直被人打退了十多米,围攻的黑衣侍卫也三三两两的倒在一侧,男人和他身边的几个人则是匆匆站起来走到了另外一个黑衣男人的身边。
凌纯钧的瞳孔一收,虽然只是第一次面对面,但是他却知道,之前自己所忌惮的正是这个人,如临大敌的摆起了架势戒备着这个人的动作。
黑衣人却是淡淡的扫了一眼一旁的人,突然毫无预兆的出手,男人和他身旁的几个黑衣侍卫一瞬间吐血倒地几乎都没有抽搐就直接断了气,黑衣人看向了凌纯钧的方向勾起了一抹笑:“你倒是比你舅舅要能耐一些……不过……和他一样倒地是扶不上墙的家伙……”
“你什么意思?!”凌纯钧眯起了眼睛看着黑衣人。
黑衣人笑了一声:“想知道当年的真相么?那就来找我吧。”说完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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